将士的性命不顾,更不能让其将士陷入危境之中。
“你是怎么知道的。”闭着眼,盲叔淡淡的说道。
“很简单,你手上满是茧,与普通的铁匠手茧不同,你的手茧主要集中在掌部和无名指中指。想来必定是长期用弓和刀枪等武器,而且你身上有着一股血腥味,那是久经沙场才会有的杀气。再加上眼神之中的那股王者气息,由此我可断定你之前必然是将军统帅级别的人物。”
聂鸿天缓缓的讲述自己的分析,胸有成足的说着。
“呵呵,就算你侥幸猜出了我的过往那又如何,现在的我不还是一个落魄的铁匠?”盲叔嗤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聂鸿天,又或是在嘲笑自己如今的处境。
“我可以让你的遗憾得到弥补。”此时的聂鸿天背着手,淡淡的扭过身,侧对着盲叔,语气之中满是自信,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就是信手拈来一样。
岂料盲叔听到他这句话,顿时大笑不已。“真是笑话,我堂堂前南国虎字营将军,麾下数十万将士。可以说是整个南国五分之一的兵力都在我手上,就连我也无可奈何,就凭你还想让我填补遗憾?”
“兵者,国之器也。即便你统帅百万将士,那也只不过是南国皇室的臣子。最是无情帝王家,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留你命到三更,你绝活不过五更。”
一句话,顿时让盲叔如鲠在喉。此话正中他的心地,对于这句话,他有着切身的感受,因为他就是因为这,才会弄得如此这般田地。
“你......”
“一军之帅,数十万将士性命握于手中,心有所盲,其必定是与其将士性命相冲,一方是国,一方是将士,两者必有一择。选国,将死,选将,己死。心寒,心死,所以盲。”
“我可以治你的心病,只要你信我,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思考,一炷香后我会再来。”说完,聂鸿天果断转身离开,并未有丝毫拖泥带水。
“这........”
短短的几句话,让盲叔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知道北冥子的徒弟个个天赋异禀,也曾专门上山拜访过北冥子,想要让其帮忙破解他心中的心盲,怎奈未曾得到答复。他也正是那个时候在院子里与外出买药的聂鸿天有过一面之缘,也见到了其他能力惊人的弟子们。
他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这位青年,要知道,他可是北冥子的徒弟,就凭这个名头,就足以让人咂舌了。只不过他不清楚这青年的能力,看他那副模样,虽说气质不俗,但隐隐间有些虚弱。他迟疑了,迟疑自己该不该赌一把,将其当作自己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而另一边,离开了铁匠铺的聂鸿天来到一棵大树旁。这下,他知道了为什么当初师父要让他来找这人了,想来是当年师父早已看出了他的心病,并且从那时起就已经想好了后面的一切,那就是为自己铺路。
自己一个羸弱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