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赞美,聂鸿天更在意的是能不能得到免费的款待。
一说到这,赵管家有些为难,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时间有些慌乱。
聂鸿天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说他的这句诗比上台上那一句好上不是一分半点,怎么还会如此纠结呢?
“聂公子的诗冠绝长平,当然是头魁了,赵管家为何吞吞吐吐的。”眼见管家迟迟不开口,左家小姐有些不满,出言训斥道。原本还对聂鸿天有些看法的她,此时从他的诗句中,她读出了一种慨然和放任,能够作出这样的诗句,想必聂鸿天本人也不会是那种奸诈之徒。
才能如此出众,又是一表人才,对聂鸿天,她竟有了些动心。
“是是是,聂公子的诗句乃是绝句,理应第一。若是台下没有人有意见,那么我宣布.....”
“我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