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自我天赋发生作用的结果。
感觉到自我天赋能够正常发挥作用，方兴不禁松了一口气。
其实，方兴在接下这项合作的时候，心里一直都有些打鼓。
方兴不知道，进入灵气网络之后，自我天赋还能不能发挥作用。
毕竟，自我天赋一直都不是万能的。
它虽然能够控制，一切连接到方兴身上的东西。
即便是炸弹爆炸，都能强行收摄入身体。
但截止目前有两样东西，是自我天赋无法控制的。
这第一种就是灵气本身，方兴没有办法，像控制自身一样控制灵气。
哪怕是进入到体内的灵气，方兴也没有办法完全控制。
如果能够控制灵气，方兴也没有必要和其他修士一样天天进行修炼了。
按自己的意愿强行堆砌体内的灵气，这速度可比修炼快多了。
很可惜，自我天赋根本拿灵气没辙。
这让方兴和其他人一样，只能老老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进行修炼。
方兴推测，灵气不受控制的原因，可能与它本身万能介质的特性有关。
说起来，这种特性与自我天赋有些类似。
灵气的包容性让它能够千变万化，可灵气却始终没有真正融入到，任何物质当中。
灵气始终是灵气，它只是多了一部分其他物质的特性而已。
良币是这样，灵质纤维是这样。
哪怕灵气进入修士体内之后，也是这样。
这样奇特的性质，让灵气能够保持独立。
哪怕强悍如自我天赋，也无法让灵气归于自身。
或许，只有用洗心让灵气与自身彻底融于一体。
达到退藏于密的地步，才能完成对它的控制吧。
除了灵气之外，自我天赋也没有办法控制有意识的活物。
之前，方兴曾经用自我天赋，反向控制过王传一师门的一名叛徒。
当时，之所以能够控制，那也是因为对方身上的义肢比例很高。
自我天赋控制的，只是对方身上作为死物的义肢而已。
正因为如此，当时那人被方兴控制后，他的意识却始终不受影响。
受这两方面的限制，自我天赋虽然很强，但并没有强到逆天的程度。
这一次，方兴都有些担心，自我天赋会不会在灵气网络里沦为摆设。
幸好没有陷入那种糟糕的境地，不然这次行动之后，方兴真的可以找机会跑路了。
仔细想一想，自我天赋能在大千网络里生效，完全是理所当然的。
何为自我，其实自我基本可以等同于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