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瞪着铜铃大眼，鼻息粗重，内心恨不得上去将这人撕碎。
但它却就是不说话，只是用赤目死死瞪着，马面那边正在缠斗，一时脱不开身。
“你不说的话，我就把它给吃咯。”
眼看那人真的张嘴要去咬，牛头终是急了，可不能真让对方把花吃了。
“别吃！我告诉你！”
牛头鼻息越发粗重，双手握拳，在极力压抑怒火：“那是路引！”
“路引？”
“幽冥路引，死者往生。”
另一道声音出现，莫禹侧头看去，顿时脸上的微笑挂不住了。
那个主持冥婚的胖道士正站在门口，手中拿着把匕首，横在小青的咽喉处。
“你要人，还是花？”
局势现在又持平了，胖道士可不是在吓他，他真的会杀人，那双绿色眼睛就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