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差。
姜亦婕的妈妈这道高汤烩白菜的高汤，大概只在冰箱里放置一天而已。
用高汤勾芡淋在蔬菜上，确实香的很。
这一口吃的是白菜吗？
不，满满都是肉啊。
显然，平常姜亦婕的妈妈在家里做饭，其实是非常用心的，而且厨艺相当厉害了。
“小许，你懂做饭？”
许尔戈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谦虚的说：“一点点吧。”
“懂做饭好啊，小婕就不行了，家务一定都不会做。”姜亦婕的妈妈叹息一声。
姜亦婕淡淡说道：“不会可以学。”
“……”
许尔戈想叹气，这该死的气氛啊……
……
晚饭结束后。
姜亦婕的妈妈在洗碗，姜亦婕就领着他在客厅喝茶。
三杯茶下肚，许尔戈一边翻找出了画画工具，一边说：“我今天晚上还有点事，咱们速战速决吧。”
“那好，就到我房间里去吧。”
“……还是就在这里画吧。”
许尔戈也怕被姜亦婕的妈妈误会，打算在大厅解决问题比较好。
姜亦婕看出了许尔戈的顾虑，沉默半响，点了一下头，说道：“好，听你的。”
“那你拿照片吧。”
“不是给你当模特吗？”
“水彩画的要求更高一点，灯光色彩，神情动作都不得有一丝变化，用照片的话更好一点。”
许尔戈这话也就是骗骗外行，真要画，那当然是用模特来画最好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体艺术了。
本来，他也想着让姜亦婕摆着不动当模特，一来没试过，二来惩罚一下姜亦婕总是逗自己的行为。
但是姜亦婕的妈妈在场，那么做就有点不合适了。
人体艺术，虽然挂着艺术两个字，但给大部分人的印象还是有点不正经。
姜亦婕却不知道，拿出手机翻找了过往拍过的照片，找了好久，总算找到了一张很漂亮的近照。
许尔戈开始完成工作，姜亦婕就捧着茶杯，坐在他的身边静静看着。
想要看他笔下的自己，想要看着他认真时的侧脸。
当看到鼻孔定位法出现的那一刻，姜亦婕并没有多少心绪的波澜，果不其然，在画笔的继续挥动下，鼻孔逐渐变得正常了……
许尔戈逐渐进入心无旁骛的状态，这种状态也是他赖以提高学习效率的常规状态。
他不是真正的天才，充其量只能算中等偏上之资，主要还是靠后天的努力才达到现在这个千年老二的位置上。
这种心无旁骛的状态，就是在夜以继日的训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