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砀可就真的回天乏术，彻底殒落了。
“停！停！快停下！”
“你个疯子, 老子认栽了！”
“不需要你再起什么神魂大誓，只要你肯停下来，我就将所知晓的一切全都告诉你！”
“求你快停下！”
“混蛋！你特么疯了吗？！”
“那可是白泽圣人遗留世间的秘藏秘境, 里面机缘宝物无数, 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
“道友, 兄弟, 听老夫一句劝！”
“为了胸中一口气，就平白错过这么大一桩机缘, 真的不值得啊！”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来起神魂大誓，只要今日肯放我一马，我万砀, 还有散落在各界的分身，都绝对不会再来找你任何一点儿麻烦！”
“如何？”
“永年道友, 我都已经做到这般地步了，你难道还是不肯高抬贵手？”
“尼玛！好你个李永年！”
“咱们之间究竟有何仇怨, 竟能让你拼着不要一座圣人秘藏也取我万砀的性命？！”
“千万不要让老子还有翻盘的机会，否则老子绝对要将你锉骨扬灰……”
最后的几秒钟, 万砀跳得很欢，叫得很惨，甚至已然有些气急败坏，神智不清。
他几乎把所有的能使出来的招式全都施展了出来。
泣声哀求，威逼利诱，神魂起誓，言语诅咒等等等等。
可是李永年所给出的回应，却依然是无穷无尽的不死气息侵袭。
万砀的本源变得越来越稀薄，声音也变越来越虚弱。
到了最后，他甚至连半点儿声音都再发不出。
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濒死前的绝望。
在一个一心想要取他性命的疯子面前，他之前所做出的种种算计，竟然全都成了摆设。
可悲，可笑，又特么可怜！
他连自己最为重视的圣人秘藏都给泄露了出来，甚至还卑微到主动起神魂大誓，以后绝不会再与李永年为敌。
可即便是这样，结果却仍是换不回自己的一条小命！
李永年这个混帐，压根就没想要给他留活路啊！
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啊！
“我恨啊！”
“本座不甘……”
这是万砀最后所发出来的微弱呻吟。
可惜，没有人能听得到。
而李永年，纵使听到了，也没有半点儿反应。
除恶务尽，反派死于话多。
当万砀开口让他起神魂大誓的时候，李永年就已经在心里叛了这丫死刑。
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