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申公豹方才颓然道：“没什么意义！”
“那就问几个有意义的……比如说，我想要杀了你，那……你怎么能既满足我杀戮的心，又能帮我打消因此而产生的内疚感？”
申公豹快哭了，“道友，您放过小申吧……小申实在答不上来了……你这个问题没答案啊！”
来自申公豹的怨念值+5999。
郑健笑道，“怎么没答案？你对我的价值就是打消我的内疚感，如果你不能，证明你对我没有价值！这样的话，杀掉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我当然不会有内疚感……申道友，你说呢？”
申公豹的脸色太精彩了，“你……你……小申服了，心服口服……”
郑健见状，哈哈一笑，“都是开个玩笑而已……申道友，人还得多读书啊。毕竟，当看到夕阳余晖的美景时，才会说出‘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样的佳句。否则，就只会说：‘哎呀呀，这么多鸟，这么好看的夕阳，真特么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