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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能走了?不科学吧。
王鲲心里想到,再一回头。
却看到胡澈一本正经的整理着衣领,而桌上的五千两银钞已经不见。
胡澈见王鲲盯着自己,微微脸红。
避开王鲲的目光,对着中年男子道:
“恩,看来你恢复的比我想象的好,别站着了,进来坐。”
男子点了点头,一瘸一拐的来到座位上坐好。
王鲲当即面含微笑,给男子倒上一杯酒道:
“兄弟你叫什么,咋个受那么重的伤。”
男子低着头,手指轻轻转动酒杯,叹了口气道:
“在下名叫东方情,以前是无夜城戏坊的戏子。
自幼被戏坊收留,苦练二十年。
出道十载,演的都是端茶送水的小厮,在一旁吆喝呐喊的路人。
前端时日,戏坊安排了一出新剧。
给我安排了一个采花大盗的角。
为了融入角色,我每天都在设想自己就是剧中人。
然后......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
那晚我蒙着面偷偷潜入了剧中女花旦的闺房。”
“禽兽”胡澈再度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
王鲲皱了皱眉头,“听不太懂,你讲细一点。”
东方情点了点头,带着回忆道:
“当时,她正在熟睡。
我就走上前,将她按住。
并按着台词说道: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然后。
然后。”
“然后怎么了?”
“你倒是快说啊。”
东方情一脸愤怒的锤了锤桌子道:
“她居然不反抗,也不叫!
给我回了句:死鬼,又换新花样了。
你们知道吗?
按照剧本上的交代,她应该死命挣扎,大声呼救。
可她没有!
她临时改词没关系,但不能不符合逻辑和人设啊。
我当场大怒,给了她一巴掌就走了。
可当我刚到住处,就被人围了。
一个个同门师兄弟,都对我下死手。
不过他们一个个平时练功就偷奸耍滑,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但是无夜城,我也呆不下去了。
我就一路逃。
路上我还得知无夜城发布了对我的悬赏。
大大小小数十次袭击,我都扛住了。
只不过在青萍镇外的山道上,我被人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