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全套防晒装备一戴,别人只能看出这是个人,再深一步,是个女人,身材不错。
除此以外什么也看不出来。
今天这套装束,就有点不同了。
如果碰到熟悉的人,还是有可能认出许丽丽的。
东风新村实在是太大了,每次出来别的不愁,就愁新村里这段距离。
由于这里是早些年规划的农村居民点,建设的时候具有典型的新农村特点,虽然这里几乎没什么农民了,但建筑是变不了的。
一排排的兵营式布局,小二楼建筑主体,一家一个小院。
据田家人说,每排房南北连房带院,再加上院外的东西小巷道,就是20米,东风新村南北一共20排房,光这个数一合计就是400米,更不用说每隔几排还有一条宽一点的小路。
从田家出来走到南门,将近一里路。
走路快一点也要七八分,穿着高跟鞋的女人们和老头老太太们,那就得十几分。
位于新村中心的原村委会位置是一块小开阔地,前几年还有出租车停在这里,随着这几年外来人口的越来越多,新村内越来越拥挤,已经没有出租车在这里停了。
道理很简单,能拉到人,但命不好的话,短时间内出不去。
就连在外面的出租车只要到了高峰期,一听客人要去东风新村,只答应送到门口,坚决不进村,否则宁可拒载。
今天的运气不好,一直走出南门,也没碰到拉人进来的出租车。
而且,在南门等了三四分钟后才打到车。
……
不过,和勒索犯交接的过程还是满愉快,像闹着玩似的。
“我是秦岭。”
“我是淮河。”
煞有介事地对完暗号,秦岭就跳进淮河里了。
李冬笑着告诉许丽丽,昨天的暗号是黄河长江。
今天居然用的是南北方的分界线,田丽丽还是有一定地理常识的。
下次换北京上海、或飞机大炮呢?
这个田丽丽,也真的没谁了。
许丽丽不光给李冬带来了田根宝的三万快钱,还另外给了李冬一万块。
“这是田根宝给我的零花钱,你先拿着花。”
“我不要,我有钱。”
贼和贼一旦有了感情,比起正常人的礼让一点也不差,或许更甚。
在许丽丽的半撒娇式命令下,李冬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你给小座套了吗?”李冬问。
“没有,他等办完事一起算吧。”
“我觉得你还是少给他点吧,咱们这条道上的人,大多靠不住。”李冬建议。
“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