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打她一顿，也得替二哥问个明白，再数落她一顿。
可这是吴云芳，打小就认识，叫了十多年的姐，后来又叫成了嫂子，这手下不去。
无奈，憋了一肚子气。
这时已经十一点了。
尚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拐出吴云芳这栋楼往南走，去找娜娜。
往南走两栋便到，到了单元门口，按响了三楼东户的门铃。
没人应。
再按、再按……
还是没人应。
尚云仰着脖子往三楼东户看了看，灯全黑着。
又绕到楼前看了看，也没有一丝光，确认没人。
十一点多了家里没人，莫非不在这儿住了？
要不就是睡了？
尚云回到单元门前，又狂按了一气，还是没人应。
刚巧楼道里有一个人出来，把自己停在外面的自行车往楼道里放，尚云便问了声：“大哥，我是三楼东户的朋友，好长时间没来了，请问三楼东户的人还住这里吗？”
“那个女的，大个子？”
“对对，就是她。”
“住着呢，今天傍晚我还看见她出去了，应该还没回来，你再等等吧。”
尚云没小座套那耍赖的本事，没跟着进楼道，点着一支烟，在外面等着。
不知抽了多少支烟，终于看见两个黑影搂抱着从栋头处拐了进来。
其中一人，正是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