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堆前汇合。
“开始吧。”
然后，密密麻麻的黑色人影从托尼斯塔克和尹森身上冒起，在他们上空形成了两个巨大的漩涡。
“这些都是灵魂？”张扬瞪大了眼睛，“不是说这些灵魂已经被泯灭了意识，完全无害吗？”
张扬紧紧的抿住了嘴唇。
显然，【暗黑破坏神】给自己的约定中，隐藏或者略去了不少东西。
就像眼前这两个巨大漩涡中，互相吞噬着的类似灵魂的个体。
自己等人在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但是没人给张扬答案。
他只能无能愤怒的看着进入无意识状态的尹森和托尼斯塔克，以及上空中两个巨大的灵魂漩涡。
许久，灵魂漩涡渐渐缩小。
最终，只剩下两个如若黑洞般黑暗的灵魂个体存在。
并且这两个灵魂个体在稍作思索模样后，就面若疯狂的向着托尼斯塔克和尹森飞去。
“你们敢！”张扬浑身冒着蓝色，红色和亮眼的六芒星阵，就要上前。
但是很快，这两个了灵魂像是被什么吸住，迅速飞往更高的地方。
咀嚼声响起。
然后是某人嫌弃味十足的‘啧’了一声。
两个七彩的光点紧跟着从天而降，分别钻进了托尼斯塔克和尹森身上。
“我领悟法则了！”托尼斯塔克欣喜若狂，“还是毁灭法则！”
“我也是！”尹森也是兴奋异常。
强力到爆炸的属性，怎能不让两人疯狂。
“本质还是献祭吗？”
“张，你在说什么？”
“不，我只是想问，你们除了领悟法则，还有其它的东西吗？”
“什么？”
“就是.....就是比方说灵魂上多了两个洞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