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她订婚,三姑奶奶也不可能为孩儿保媒呀。”
刘安人说道:“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难道一个女孩订没订婚,她还要向你一个大小伙子汇报么?”
泰山刚要回答,被王员外拦住说道:“这些都不重要,即便她家中已给她订婚,我们不过是派人白跑一趟,好在她家距离咱家只有三四十里,也不算太远。咱们给李媒婆派辆马车送她去,她一定愿去。咱家你几位嫂子都是你三姑奶奶保的媒,咱家也算是李媒婆的老主顾了,难道她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么?大不了,咱们再多给她点谢媒礼,也就搞定了。”
刘安人他们一听,也确实是有道理,也就默认了。
泰山沉不住气,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就想赶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张焕,让张焕也高兴高兴,就有些坐立不安。刘安人看出端倪,便开口道:“你们哥两也回去休息吧,老身有些不胜酒力,也要安寝了,你们哥两也回吧。”
哥两从爹娘房中出来,拱手道别。送走王玉山后,泰山立马赶到张焕房中,向张焕报告了这个好消息。张焕听罢,沉吟了会儿说道:“看起来我得马上走了。”泰山一听就急了:“我一得到好消息,立即赶来向你报喜,没想到你一听这个消息却立马要走,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嫁给我了吗?”
张焕莞尔一笑道:“傻瓜,我家的情况,也对你说过。我爹爹在外地做一个小官。如果有人上门提亲,我娘自己不敢做主,必定给我爹爹写信询问怎么办?我爹由于对我们母女的愧疚,必定让我娘和我商量。可我们现在出门在外,你让我娘去哪里找我呀?所以我现在必须走,好让我娘能够与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