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啊，救我呀！我好痛！娘啊，快救我，救救我！”
苏清玥终于支撑不住了，在那鬼哭狼嚎，脸上糊满了鼻涕和眼泪，脸色一会儿胀红，一会儿苍白，像条茅坑里的蛆似的扭来扭去。
柳映雪无力阻止，只好转过头去，不忍心再看，可耳边的声音却依旧响亮。
苏清玥在台上哭，柳映雪在下面哭，老夫人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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