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鸳眉头微皱,但还是让婆子把人给放了。
“大姐,不过是一个奴婢罢了,你竟然把她看的比自己的亲妹妹还要重要吗?”
苏清鸳红着眼睛,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对着苏清凰说道,可把她给恶心坏了,要论能屈能伸,还是比不过苏清鸳啊。
苏清凰不想经营这种塑料姐妹情,眼睛都不抬一下的,挟持着苏清凰不着痕迹的走到采竹跟前,这才一把将人给推了出去。
“咳咳……你、咳咳、野种,你找死!”
苏清玥被两个丫鬟接住,还没有喘匀气息,就要扑腾着找苏清凰算账。
“小姐”
苏清凰扶着采竹站了起来,还没有站直身子,在苏清鸳的眼神儿示意下,跟着进来的丫鬟婆子慢慢的朝着主仆二人聚拢。
苏清凰不是没有察觉到,可是现在她身上的药粉已经所剩不多了,而且她和采竹身上海带着伤,势单力薄,怎么看,也是要吃亏的。
别看刚刚苏清凰勒脖子的时候很吓人,其实也没有用多大的力道,不然苏清玥这会儿哪里还能发的出声音来?
这不?
苏清玥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其实也没有多疼了,然而刚刚那一瞬间的窒息让她印象深刻。
因此她手还没有碰到脖子的时候,便轻轻的嘶了一声。
接着,脸色猛的狰狞起来了,速度极快地冲到了苏清凰的跟前,不由分说地扇了对方一耳光,打完脸还不算,低头看了一眼苏清凰白皙修长的脖颈冷冷一笑。
“把她们两个人给绑起来。”
虽然这儿只是普通的地牢,但是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也不知道是不苏清玥提前让人备下的。
苏清鸳小步走了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那二姐脸上带着令人诡异的微笑,命令丫鬟去抱两坛白酒拿了过来的。
还不等她发问,苏清玥目光阴冷的扫视一圈,从牢房里面捡了一截还算干净的木头,扔给了身后的丫鬟,“让它烧起来。”
又笑吟吟地走到苏清凰的面前,神色淡然的举起其中一坛白酒,从头浇下来。
地牢里面本就阴森恐怖,苏清凰早就觉得冷了,这会儿被一坛白酒从头灌下来,可以说是冷到骨子里了。
“咳咳……”
浓烈地酒味弥散开了,衣服湿了水,又沉又黏腻,虽然她这间牢房的窗子位置比较偏,可还是有丝丝缕缕的晚风从缝隙里面吹进开。
苏清凰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哗啦”一声,原来是苏清玥让丫鬟把令一坛白酒倒在了采竹的身上。
她嘴唇动了动,正想说写什么话,却冷不丁的看到苏清玥从丫鬟的手中接过冒着火苗的木棒子。
苏清玥一手举着燃烧着的木棒,一边诡异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