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来个赵子龙七进七出——砰!”
话没完,刚按着苏青的交代一开枪栓,就听一声枪响,段小楼应声倒地。
走火了!
这可把众人吓了一跳,菊仙也不冷嘲热讽了,俏脸一白,赶忙从车里出来,程蝶衣更是一个哆嗦,等回过神嘴里惊呼了声“大师哥”连滚带爬的就扑了过去。
“快看看打到哪了!”
几人手忙脚乱的把段小楼身子翻过来,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眼。
“诶,不是说打中人就是个窟窿眼么?这怎么没血啊?”
程蝶衣神情紧张,语气颤抖。
菊仙却拍拍手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余悸,然后没好气的踹了段小楼一脚。
“行了,别在地上装疯卖傻了,丢不丢人!”
压根就没打着。
段小楼自个也是惊魂未定,他躺在地上,神情木然,然后望着几人忽咧嘴一笑,喃喃道:“这声也忑大了,吓你爷爷一跳!”
就这会功夫。
“不是,我说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几人忽听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回头一瞧顿时惊喜交加。
就见马车后头,一人提着剑,背着个包裹,喘着气正瞪眼瞅着他们。苏青心里这个气啊,听到枪响还以为几人出事了,硬是提着一口气赶了过来,肺都快憋炸了。
“师哥!”
程蝶衣一呆,随即抱着苏青的腿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呜呜……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段小楼也是流着泪呵呵傻笑。
“可算是回来了!”
苏青叹了口气一扶二人。
“行了,我先换身衣裳,咱直接去长辛店赶火车!”
他失神的回望了眼北平城的方向,却道是一朝飞去如电,十年过往云烟,不过曲终人散罢了。
等换上一身西服的行头,苏青一扬马鞭,放声吆喝道:
“走喽!”
二车绝尘而去。
……
自打1929年陈济棠主政,广州百业繁荣,达到一个黄金时代。
这其中广东佛山便不得不提,自“北拳南传”,大批北方拳种流派涌入,虽说当年“两广国术馆”只存在了短短数月,却也令各路北方好手扎根广东,又以佛山为最,遍地武馆,可谓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
可惜拳分南北,南北相轻,自古有之,切磋较量那是常事,加之世道混乱,各类帮派层出不穷,有利益,自然就有纷争,有争,就有输赢。
胜负输赢,自然是以功夫较之,一横一竖,赢得人站着,输的人倒下,这就是对错。
故而,别看枪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