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话不打怵都不错了。
陈良训虽然拜托了自己的同乡进行交涉,可了解的情况还是极其有限的。
于是他率先发问道:
“杨将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此事还在谋划之中,切记不可提前暴露,或是走了风声,否则大家就全得遭殃了。”
而一些比较胆小的官员听了,也是附和道:
“是啊是啊,大同可是有不少厂卫的暗探,这些人得严加提防才是。”
“尽管放心,我家将军心思缜密,行事低调,绝不会有此失误。”
“我家将军现在已经做好了准备,大同镇城的军将与主要官员,都已经被拉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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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时机一到,就可出手。”
杨二虎回道。
“要紧的是长城外那些蒙古人,要想成事,可是缺他们不可啊。”
“还有江南那边,你们也要加紧催促,准备好了之后,就不必在计划盘算了,迅速发难即可。”
“而后让关外那些蒙古人配合起来,让杨洪放他们入关,造起声势之后,那皇帝就坐不住了。”
身为反帝勋贵之首的朱纯臣,很快就将全盘的计划都说了出来。
文官和勋贵联合起来计算皇帝,这在整个大明朝,还是头一遭。
由此可见,朱由校的一系列政策以及所作所为,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又把他们得罪的多狠。
“那些蒙古人倒是好说,有奶便是娘,只要给足他們钱粮,和所需的利益,必然是会参与的。”
不等杨二虎回答,陈良训就已经回复了朱纯臣的担忧。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皇帝会不会如我们所愿的那般,再次御驾亲征。”
“如果没有,那我们所做的准备与计划,不过都是徒劳而已。”
看着他们一脸的忧愁和不放心,吏部员外郎周顺昌故作高深的哈哈大笑两声,让的众人都是不解。
“部郎为何发笑?”
陈良训疑惑的问道。
周顺昌随后回道:
“这还不简单?看来你们还是不够了解皇帝心中所想啊。”
“他可是要做第二个文皇帝的,到时边镇军报说敌军来犯,边军不能敌,你们说他能不为所动?”
刚说完就有官员问道:
“部郎所言,何以见得?”
周顺昌摇了摇头,心中暗想,你们和我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啊,于是颇为无奈的解释道:
“皇帝的种种迹象和行为,不是已经暴露无疑了嘛?”
“诸位难道还看不出来?”
“皇帝刚刚登基,就迫不及待的整顿军队,将各地精锐集中至京师,组成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