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飞燕心中暗暗道,想罢偷偷瞄了王莽一眼,却不料王莽正微笑看着她,眼神似有千般笑语。
赵飞燕又一阵心中狂跳,脸复起绯红,面若桃花瓣开,连忙拿起团扇遮了遮脸。
那团扇上面正写着王莽那首诗。
赵飞燕拿也不好,不拿也不好,正犹豫间,只听王莽微笑着转过脸对着妹妹道:
“赵姑娘既然路过太学,怎么不来跟我们打声招呼呢?”
“才没空理你们呢,我们有事忙。”
赵合德俏皮地说道。
赵飞燕见人越来越多,她觉得不好意思再停留,想叫王莽王少君把阳春楼写的那首诗写在新的团扇上的,就是人一多不便开口了。
赵飞燕跟赵合德做了一个走的眼神,妹妹赵合德看到了,她谈心正浓,哪里肯走呢:
“王邑,你们刚才到哪里玩去了?害我等你们半天。”
“哪里有得玩,我们被王少君支出去干活了,才知道原来你们来了,现在看来他事先故意把我们支开了。”
甄丰抢着调侃道。
“瞎说。”
王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驳斥一句。
“你瞎说,哈哈,王少君都说你们了,肯定去哪玩了,王少君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今日要来呢?”
赵合德笑着,无心无肺地与王邑说着。
赵飞燕既不好意思继续坐,也不想就此就走,犹豫不决着,在想着怎么好下一次再来,就开口问了问:
“王少君,你们在太学也有几年了,每天要上课嘛?”
“不用的,我们现在隔三天上一天课,平时二天一般都在这里的。”
王莽刚要开口,被王邑抢过话题回答了。
“哪明后天要去上课嘛?”
赵飞燕又问道。
“明天还在这里办一些事情,后天去太学。”
王莽答道。
太学随着年份增长,每年有新加入的太学生,所以渐渐分隔开日子分段授课,在学年数越多的,间隔天数越多,渐渐授课日期拉长,直到二十岁行成年礼后为止。
期间,会有太学生因父母外调、被贬、被牵连离学,也会有外地入学的新生增加。
太学生有一个极大的好处,就是不用株连九族,死罪可免,活罪当然难逃,会被流放到千里之外。
赵飞燕默默记下了就学规律,想候着王莽在赵妈妈家人数少的时间段再来。
相见时难别也难,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时辰,阳光渐渐收进了光芒,天色开始沉淀了下来。
赵飞燕见时色不早了,连连使了眼色给妹妹赵合德,说道:“妹妹,我们该走了,公主阿母想必在府中等我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