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炀看着王直。
“嗯。”王直点头。
四目相对。
杨炀红唇翕动，欲言又止。
她知道王直在让她，永生塔第三层就已经这么危险，第四层王直将一个人面对铂金级的符怪，而且还有实力更强的大塬兽，如果是她……
一个人必死无疑。
“谢谢。”杨炀轻轻开口，像是自呓。
“什么？”
王直没听清，转过头诧异看着杨炀。
“没什么。”
“你觉得我传承哪一个符印好？”杨炀嘴角微扬，似乎一下子变得开心，连看着王直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让王直莫名有些心里发慌。
“三个都可以。”
“过度生长能提高你的生存能力。”
“复苏提高你辅助能力，坚定提升你抗控制能力。”
“具体看你自己如何抉择。”
王直解释道。
对杨炀来说，区别其实不是很大。
真要让他说，可能过度生长和坚定会稍好一些，毕竟杨炀不是真正的辅助，她的战斗方式更偏向于法师一点。
“哼，韩晴雪和纪筱雪你都直接告诉人家选哪个，到我这就踢皮球了。”杨炀嗔了王直一眼。
王直苦笑：“那选坚定。”
今天的杨炀，咋有些怪怪的……
如果是自己，必然是过度生长，但杨炀定位是法师，抗控制能力同时能保证输出和生存，在三种符印中最适合。
“我也这么觉得。”杨炀颔首。
那你还问我！
王直无力吐槽。
女人啊，太琢磨不透。
做出决定后，两人遂尔继续寻找符印间。
运气还不错，在莽哥带路下很快找到第二座符印间，不过杨炀没进去，而是和王直一起先把塬梯道找到，很细心。
“不用我帮忙了？”王直诧道。
“我认得路。”
杨炀一笑：“而且大塬兽已经击杀，就没什么危险性了。”
“你是想自己磨砺一下吧。”王直笑道。
“你其它地方要有那么聪明就好了。”杨炀努了努小鼻子，看了王直一眼。
什么意思？
听不懂。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点，看着时间。”王直叮嘱。
“知道啦，啰嗦。”
杨炀看着王直，心里有一些细腻的感动。
空气中透着一些旖旎，仿佛一对将要分别的恋人，倏地杨炀轻咬下唇，飞一般地凑了上去，在王直脸上蜻蜓点水一碰，飘起一抹红霞，连是慌张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