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陈乐山,问道。
“你对她怎么看?”
“不是,咱能别绕弯子了吗?我又不是你这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的家伙,我能怎么看,要是有什么情报或者隐藏信息,麻烦直接跟我说了,别整这一出。”
陈乐山翻了个白眼,一时间像是有些不满一样的说道。
但同一时间,在内心深处,他却隐约能感觉到,自己情绪异样的原因并非是因为秦铸。
如果说舒望是一个美好的让人舍不得戳破的幻梦的话,要说陈乐山没有就此沉溺在其中不愿醒来的想法的话,那未免有些虚伪。
而且,只要剥离外在的情绪影响,以绝对客观中立的立场和视角去看待他与舒望之间的所有一切的话,就一定能发现,其中有些地方经不起推敲。
舒望从来没有否定过,她对陈乐山没有好感以上,能称之为喜欢,或者爱的情绪。
即便如此,也要和他在一起,并且甚至将他作为唯一的选项,这背后的理由会是什么?
“我其实并不能够预知未来,因为只要把看到的画面说出来,未来就会往其他的方向发展,哪怕是极其细微的一些偏差,都有可能酝酿成不得了的东西。”
秦铸开口,但并没有直奔主题,反而还说了些在陈乐山听来似懂非懂的话。
“所以关于命运,我没办法透露太多,只能说,假如你要任由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发展下去,我没办法祝福你们。”
“......什么意思?”
迎着秦铸没来由的流露出些许悲哀的目光视线,陈乐山不解的问道。
随后,在一阵仿若天旋地转一般的晕眩过后,陈乐山就好像沉入水面一样,沉溺进了某种难言的液体里,直到触碰到底部,坠入那个色调阴郁的世界里。
仿佛过了有整整三百六十五天那么久,终于,陈乐山的意识被重新拉回到了现实世界里,但此时,秦铸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乐山试图回想,之前看到的画面与场景,但不知为何,明明才看过,记忆里却是一片灰蒙蒙的迷雾,捉摸不透。
“为什么你在这里?”
还没等陈乐山回过神来,忽然,再一次一道声音响起,打破了他的思索。
陈乐山连忙转过身去,只见手提着一大袋日常用品的朱芷墨站在楼梯转角扶手的旁边,稍微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
“啊,不用说了,我明白了,送舒望回寝室对吧?了解了。”
一瞬间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神色,朱芷墨连忙举起空着的另一只手,说道。
“师姐你这么晚才回来吗?莫非在实验室忙了很久?”
有些不太想在朱芷墨面前提自己和舒望的事,陈乐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