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办法!”薛蟠说道。
贾瑞心里骂了一句,王子腾又给自己挖坑了!估计王子腾也不傻,自然能将凤姐被骗的事和这次薛蟠被骗的事联系在一起,这还是在怀疑自己么?
“我知道了,我让倪二他们去四处打探打探,若是能得了什么消息我定然告诉你。”贾瑞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再说下去,便话锋一转:“文龙,你将你们店里的这一副板拿来给珍大哥,是不是也想换点银子填补窟窿?”
薛蟠尴尬一笑:“都瞒不过你。我确实有这个意思。这确实是副好板,怎么也能值个千八百两银子,已经在店里丢了多少年了,扔着也是扔着,到不去让珍大哥拿去用了。”
贾瑞蹙眉道:“这板哪里是平常人能消受得起的?敬老爷可是白身,连个爵位都没有,这样可是僭越了,若追究起来,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是难逃的。”
薛蟠吐了吐舌头道:“我哪里想到这许多?也是一时情急了才想到这里。只在家里用,想也没事吧?”
贾瑞叹了口气道:“没事最好吧。你也别闲着,多往街上去转转,万一能撞上那群骗子呢?我这就让人会知倪二他们,让他们多加留意。”
薛蟠感动道:“还是文龙够朋友!如此我便带人在街上去转转。”
贾瑞心中好笑:你的那点银子如今都在我手里呢,而骗你的人却近在眼前,只是你不得知道。
如此到了中午时分,便有一辆轻便马车从角门驶入,贾瑞一眼便见着了正挑开车帘子往外张望的苗儿,心中叫苦,可卿这是又回了笼子了。
因可卿是年轻媳妇,不便见生人,车子径直进了内宅,贾瑞也不好追进去。好在不一会儿苗儿便偷偷跑了出来,找到贾瑞问道:“姐姐让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你要去接了她远走高飞的?怎么又被接回来了?”
贾瑞将苗儿拉到僻静处,将事情大概说了一回:“你且进去告诉卿卿,让她再等等,我自会想办法,等时机对了就走。”
贾敬之死事发突然,且因贾敬年纪不大,身体又一向康健,故而宁国府并未过早筹备其后世,此刻难免显得慌乱。
好在贾珍为了让外人见其孝,毫不吝惜银钱,大把的银子甩出去,又有众多族人帮扶,不出半日,便已布置得八九不离十了。
又有做法事的和尚道士也已请到,便将灵棚搭设在荟芳园天香楼内,已有宾客故交前来吊唁,男女各自有人接待,不在话下。
正忙乱间,门上有人来禀报:有西宁郡王之孙,现袭镇国公、时任大理寺卿王泽前来吊唁。
贾政等人都有些惊诧,贾府素日和西宁王府并无往来,怎么他们家倒是来人了?一行人在贾赦带领下到大门处迎接,只见王泽身穿官服,带着二十余侍卫正走进来。
贾珍忙上前施礼道:“家严之丧,累蒙公爷亲临,荫生辈何以克当。”
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