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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瑞也将手环住了可卿的腰肢,贪婪的嗅了一口她的发香:“卿卿,如今贾珍以死,你再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我们还要离了这里吗?”
可卿呢喃道:“都听相公安排,只是前些日子我回家,见父亲竟是老了许多,父亲含辛茹苦养我一场,我竟有些不舍得撇了他去……
且宁府里又有这许多事。虽然那人总想害我,毕竟太太对我一向都好,怎么好现在就走?相公,并非可卿不想与你双宿双飞,只是毕竟太多牵挂,你也有爷爷奶奶需要奉养……”
贾瑞听了可卿也不想走,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其实他何尝想走?他也有太多不舍得的东西,而且如今还承担着茫茫大士那老秃瓢给自己的重任——拯救贾家。
想想贾源这便宜太爷爷贾瑞就是一肚子的气,还以为能交给自己点神通,结果狗屁东西没给自己,害得他白叫了那么多声太爷爷!
相拥了一会儿,可卿将身子一扭钻出了贾瑞的臂弯,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说道:“这会子人多眼杂的,也不方便说话,相公且去吧。”
虽然有些不舍,贾瑞还是在可卿的樱唇上啄了一口出去了。
这种连说句话都要偷偷摸摸的日子真他娘不是人过的!连拉拉手亲亲嘴都要小心翼翼,啥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啊!
刚出了二门,便有人传话进来,外头有人找贾瑞有要紧事。
贾瑞心里纳闷,出了门一看,原来是莳花馆的龟公乌贵:“怎么着?是莳花馆遇到砸场子的了?去找倪二爷就是了。我这忙着呢!”
乌贵点头哈腰的道:“彪哥说笑了,哪儿有人敢在咱三虎帮的地盘闹事?只是有件要紧事要彪哥去呢。”
“啥要紧事啊?没看见我这有白事?”贾瑞不耐烦的指了指宁国府门上被用白布遮盖着的匾额。
“彪哥,绣娘让我给您通个话,方才北静王爷遣人带了口信,说晚上要带一位贵客来咱莳花馆看演出,特别叮嘱说要让彪哥亲自看着点,不可出了什么岔子!”
“行,知道了。”贾瑞心里极不耐烦。
你说水溶你想请客直接去不就得了!莳花馆你才是东家好吗?还让我去安排,真当我是小使唤了啊!
想归想,去还是得去,毕竟上回分红水溶还给了自己一个大红包呢……
同葛虎骑了马来到莳花馆,绣娘忙迎出来:“哎哟哟,可是把彪哥您给盼来了,方才王爷特地叮嘱了要妥当,倒是怎么安排?您给个章程?”
贾瑞想着既然水溶特意叮嘱了,肯定不是什么小人物,八成也得是亲王郡王级别的,也不敢怠慢,便说道:“天字号阁子留着,两旁的隔间也都空出来,万一王爷带的人多呢。茶水点心自然是捡着上好的上,至于节目,也不用刻意安排,还按事先排好的演就是了,不过让她们都用心表演,等完了这一夜,都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