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家中侍疾。”
“我前几日接到老家消息,奶奶亡故,得回家奔丧……”
看着站出来的七个人,贾瑞笑得如春风般和煦:“既然你们都有正经事,我也不好留,那也请一并去吧!”
七人听了如蒙大赦,抱拳说了几句好话便紧追着张恩达去了,生恐晚一步贾瑞就要变卦一般。
他们步履匆匆的跨出大门,已经看到了先行一步的张恩达的背影,正也要各奔东西,猛的一群大汉从他们身边大踏步跑过。众人一愣神,却见大汉们已经追上了张恩达。
“你叫张恩达?”为首一个凶汉子问道。
“正……正是在下,你们是何人?”张恩达感觉事情不妙。
“就是你勾引了我老婆?如今可让我拿住了!兄弟们,给我打!让这小子长长记性!”
“你们胡说!我什么时候勾引你老婆了!我是有家室的人,是有功名的人!我七舅姥爷是……啊!”
不等他说完,几个凶汉一拥而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张恩达一介书生哪里是对手,只剩下抱着头连胜哀嚎了。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张恩达已经瘫软在地无力挣扎了。那自称被带了绿帽子的汉子从腰间抽出一根木棍,照着张恩达的小腿全力砸了下去……
宁国府门口的几个看门的小厮都装作没看见躲进了门里头,出来的七个下人在穿堂风中瑟瑟发抖。
正这时,又有一群人朝他们走来,为首一人问道:“你们哪个是叫丁六的?”
“没……没有!”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扭头往宁国府中跑去。
宁国府正厅当院,贾瑞依旧在台阶上坐着,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对铁核桃喀拉喀拉的盘玩儿。
台阶下众人都不知贾瑞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正疑惑间忽听得墙外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不一会儿方才那几个人又神色惊慌的跑了进来。
“哎,老几位,怎么又回来了?”贾瑞笑吟吟的问道:“你不是年事已高,想回家养老了么?”
“咳咳,瑞二爷,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我觉得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干几年……”
“哦~那是好事儿!”贾瑞点点头又看向另一个:“你娘病重?”
“托瑞二爷的福,方才在门口接到家里的信,已经大愈了!”
正说着,葛虎晃着膀子走进来,贾瑞问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有人吵闹?”
葛虎呲牙一笑:“好像是因方才走的那个姓张的勾引了人家老婆,一出府门被堵住了,好一顿打,打折了腿了!”
“哎呀!这还了得!居然敢在咱府门前行凶!人可拿住了吗!”贾瑞听了大吃一惊。
葛虎回道:“他群人打完了就跑了,他们人多,长得又凶恶,没人敢上去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