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军队编制,只是过去孤刚刚担任太子,刚才慢慢旷费,又何谈如何安顿?
房相此言,可是在质疑父皇立下的军制?
还是说,房相觉得,孤这个太子,不配统御东宫六率?”
李元霸倒是毫不客气,大帽子一顶又一顶的往房玄龄头上扣,开玩笑,他在李渊面前不敢扎刺,面对你一个臣子他还不敢吗?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给老子使绊子,看我不用大帽子压死你!
“老臣……老臣不敢,只是一时之间兵员的确难以凑齐,户部也的确吃紧,此事还是缓议为好。”
房玄龄的脸色由红转白,他没想到太子这次回来竟会如此强势,步步紧逼,不给他这个宰相一点面子,一咬牙,竟是打算反对到底。
“房相果真是思虑细密。”
李元霸气急反笑,这老匹夫,居然还想拖延,真是不知所谓,当下冷笑道。
“不过父皇的旨意清分明楚,兵员一事自有李绩担任,不用房相担忧。”
李绩在军方的威严仍是无人胆敢寻衅,就算是房玄龄,听到了李绩的名字,也蔫了下去,不再说话。
“至于银两一事,便暂时从孤的内库中拨出,不劳烦房相了!”
李元霸说完,不再看一脸灰白的房玄龄,转身放缓语气,对着裴寂说道。
“裴相,孤的回答,裴相可还称心?”
“唔,太子殿下此言,果真是大不相同啊……”
裴寂这个老狐狸,顾左右而言他,显然还是不愿意给李元霸一个答案。
倒让李元霸有些无法,他敢对着房玄龄那么强势,是由于房玄龄一来资历浅,二来不是李渊的心腹。
何况李元霸和他素日素无仇怨,他却这么给李元霸使绊子,让李元霸忍不住想要给他一个经验。
但是裴寂不一样,且不提他是李渊的左膀右臂,便是他身为门下侍中,手中控制的封驳之权,便足够让李元霸不敢放肆,要晓得这个主,可是真的封驳过他父皇圣旨的人物。
所以对这个老狐狸,李元霸还真是一点方法都没有,毕竟他背后站的是李渊。
只是这个老狐狸一向慎重,洁身自好,东宫六率基本不会触及他的利益,他干嘛要冒着得罪李渊的风险,迟迟不将诏书经过呢?
若是真的想封驳诏书,又何必跟本人在这磨磨唧唧?
难道说……
李元霸突然灵光一闪,对着裴寂说道。
“裴相,说起来,孤请旨也并不容易,父皇犹疑再三刚才有这道圣旨,裴相还是不要再尴尬孤了。”
一句话说完,李元霸明显看到裴寂的瞳孔缩了一下,暗道果真如此,裴寂其实基本就不在乎东宫六率能否重建,只是确认传来的这道旨意乃是来自李渊,裴寂拿不准李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