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朝廷大员,应该领会天下万民的所需所想,真正的为天下万民所需所想,为维护天下万民的心思做预备。而这样,也都是可以真正的顺天而行。所谓顺天,无非是顺应了天下万民之心。天存在于天下万民心中,而顺应天下万民之心,那也就是在依从天意,依从天理。”
李元霸给那些孔颖达的先生解说了这些,而包括孔颖达在内,也都有很多人堕入了深思。由于这个天究竟是什么东西,大家也都并没有一个真正的了解。当年宇宙发生的时分还没有人类,所以没有人能真正的看法到这个天究竟是怎样构成的。有数人也都是经过假定来发明了天,不同学派都是有着不同的了解,这个“天”究竟是什么东西不断都没有一个一致的规范。
李元霸接着加了一把火,说:“先秦之时,百花怒放,不同的学派都有不同的了解,关于这个天有不同的了解。而甚至儒家学派外面也多有不同的了解,这样是为何?我以为这个恰恰证明了天是有人心所塑造,而天其实是在人心当中,是在人心当中的认知和改动。这个天并不是一层不变的,天会随着时代不同,而在人心中改动。所以我以为人心为本位,人心是天的本位,而天是人心的具现。先贤们其实都没有错,只是孔圣人的时代,和董仲舒的时代发生了变化,所以这才让不同之人关于‘天’有着不同的想法。他们都是代表了事先的时代的人心,这样代表了人心,人心的改动自然也就改动了天。”
“善!”孔颖达最初说了一句,然后说:“我自以为对祖宗之学问所学颇深,可是却无法可以真正的学会。圣人所言和后来之儒者会有不同的见地,我不断以为追随祖先的真理,这样才干真正的复古。可是听了太子所言,单纯追随复古,不外乎是背道而驰。为政者应该领会万民之心,而领会万民之心也就是领会了天理。不同的时代的‘天’是不同的,而天理自然也就是不同的。天理,其实是人心的心思,看来我们都走错了路了。复古并无太多意义,我们只需可以真正的追随天下万民的心思,那也就可以有了真正的天理。”
李元霸摇头,这个孔颖达并不算是太过于迂腐。这个唐朝时期还没有南宋当前那种儒者的迂腐,反而思想十分的开通。关于各种学术理念也都可以有了更多的包容性,所以李元霸这个所谓的“心学”都能取得孔颖达的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