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赞普,臣句句实言,还请赞普三思!”
“照你这么说,我们撤走,逻些城怎么办?弃宗弄赞的坟墓怎么办?任由唐人肆虐?”墀德祖赞越说越气愤,在案上拍得山响:“我们是弃宗弄赞的子孙,绝不做缩头乌龟!凡有敢言撤军者,斩!”
张说才高八斗,把墀德祖赞的反应算得很准!
怒火上腾,极是威猛,吓得一干大臣,一众将军大气也不敢出,唯有干瞪眼的份。
过了老一阵,还是大论率先说话:“赞普既然不纳臣之策,臣也无话可说。不过,臣以为还有一件事应该做,那就是请唐人派一介之使前来与赞普商议罢兵之事。不认此战的结局如何,大梁师都与大唐罢兵是势在必行,既可以为将来罢兵做些准备,还可以趁机窥探一下唐军的虚实。”
墀德祖赞想了想,道:“这话倒是有理,应该做做!不过,不能这么做,得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做!”一抹冷笑出现在墀德祖的嘴角。
“启禀大帅:梁师都纰论在营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兵士进来向郭虔禀报。
郭虔正和李元霸商量军情,一听这话,很是惊奇:“纰论?他又怎么来了?”
这事,李元霸也是想不明白,笑道:“大帅,既然他以礼相求,我们自该见见他。不过,我们也得给他准备一点见面礼!”
“有理!”郭虔右手重重拍在帅案上,赞道:“监军,你脑子转得真够快的。”
李元霸笑道:“过奖了!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纰论这次来,应该是要探听我们的虚实,我们何不成人之美呢?”
“成人之美?明明一肚子坏水,却给你说得如此动听!”郭虔点头,道:“叫他进来!聚将!”
命令一传下,众将先后赶来,一听说那个高傲的纰论又来了,无不是觉得好笑。纰论自以为口才不错,没想到在张说面前根本就没有用处,丢了脸面。
这次,纰论没有象上次那般高傲自大,而是礼节周到,向郭虔行礼道:“见过大帅!见过监军!见过各位将军!”
费俊行和他站得近,上去在他肩头拍拍,显得特别亲热:“纰论大人,你眼睛上翻的毛病什么时间治好了?”
一句玩笑话逗得众将大笑。
纰论红着脸道:“将军见笑了!”郭虔摆摆手,费俊行退开。郭虔脸一板,问道:“不知纰论大人前来,有何要事?”
纰论也不多说。直陈来意:“大帅。大梁师都赞普以为大梁师都与大唐是好兄弟。不应该这般打来打去。该当罢兵言和。不知你们可愿派一位使者。与赞普面商。”
郭虔面一板:“纰论大人。你也配说出一个和字?你自己摸着你地心说说。大唐对你们梁师都怎么样?天下间背信弃义之事。唯你们梁师都最为无耻!”
这话义正词严。纰论一时语塞。愣了愣。这才道:“大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