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飞快的把透镜拿开,一脸的吃惊,小嘴张得老大,眨巴着眼睛打量着远处,又陷入迷茫。
不用想也知道,她没有心理准备,肯定是被突然飞来的景物给唬住了。
吃惊只存在极短时间,崔妙瑛又把透镜放到面前观察起来,这次,她没有吃惊,是越看越兴奋,惊奇的冲崔美伢嚷道:“姐,你快看,好清楚哦!”
崔美伢好奇心大动,只是没有透镜了。
透镜虽是不少,可是在数百人面前,仍是僧多粥少,不够用,目光停留在李元霸手里的透镜上。
李元霸知道她的想法,递给她道:“姑娘请看!”
崔美伢接过,模仿着观察起来。
有了崔妙瑛的前车之鉴,她倒没有很吃惊,不过,乍一看之下,眉头挑动了几下。
现在,这里不是工房,是闹市。
这种事情虽然听李元霸适才说起过,可是和亲眼见证比起来,那感受截然不同,三五扎堆,你看我看,说着观后感,议论感叹之词不绝于耳,嗡嗡作响。
生员中不乏文墨之士,说到高兴处,忍不住吟上几句诗。
只是,他们的诗才不怎么样,吟出的诗句让人不敢恭维,李元霸心想“要是张说在这里,说不定就有一篇传世之作!”
直到看了个饱,差不多花去了小半个时辰,众人这才满足,把透镜放回去。
透镜太抢手了,不乏失手摔在地上的事情,每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必然招来一通指责声。
透镜实在是太神奇了,应当珍惜。
叶晚庆摸着胡须,寇义兵抚着脸颊,刘怀德不住揉眼睛,个个脸上带着惊喜之色,围过来,问道:“陈将军,这是何道理?
就这么两块透明的东西一放,就完全不一样了,原本看不清的也看得清了。”
李元霸并没有回答他们的提问,而是调侃一句:“叶大师,你们以后炼钢,就不用愁瞧不清了,只需要带上一副望远镜对着炉子一瞅,清清楚楚了!”
“那用说么?”
叶晚庆不住摇手,笑呵呵的。
“我们军器监得多弄点这东西,不能光顾着给将军们。”
刘怀德的兴致也不错,说起了笑话。
李元霸嘴朝崔妙瑛一呶,道:“你们不怕有人给皇上告我们的黑状?”
崔妙瑛一脸的不高兴:“你说谁呢?
人家有那么坏么?
不过,你要是给我做一副,我就不说你们的坏话了!”
公然讹诈!
却换来李元霸他们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李元霸道:“找个地方坐下来,我给你们说说这道理,就可以做了!”
两块透镜这么一放,世界就大变样了,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