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士兵一眼。
副将连忙上前，“皇子、王妃，你们可抓到那些鬼魅了？”
唐菲菲摇头，她胸有成竹的大声说：“你们放心吧，这些鬼魅不会伤人。我会弄清楚他们的身份。”
“……是。”士兵明显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回了营帐，唐菲菲又一次发现不对。
床榻也太小了，她跟顾云琛怎么睡？两个人挤着的话，未免也太逼仄了……
“怎么？想沐浴了？”顾云琛戏谑的问。
唐菲菲剜了他一眼，“我想睡觉了……”
她可不傻，就算在城里都没有多少水沐浴，在条件艰苦的沙漠，军营重地，又怎会有富裕的水？
“啧，你怎么这么脏啊？你别跟我睡了。”他慵懒的笑话她。
唐菲菲被笑话的有几分窘迫，她反唇相讥，“你还好意思笑我！你才脏呢！一个月都没洗澡了吧？臭死了！”
“呵……”顾云琛也不恼，他上前，攥住她细纤纤的皓腕，将人拖进怀里。
“唔……疼。”她挺翘的鼻梁撞上他的胸膛。
他脱了盔甲，只身着外袍，可胸膛还是硬邦邦的。
“怎么样？不臭吧？”顾云琛沉声问。
他的怀抱不紧，身上有些轻微的汗味，但绝对不难闻……她的心跳莫名加速，“你怎么做到的？”
一个月没洗澡身上居然没味……
“蠢，”他的胸腔都在颤动，轻笑着，“因为我常沐浴，只是没焚香罢了。”
“不可能……”
顾云琛在她额上敲了下，“本来还想带你去沐浴，不过你不信，就算了吧。”
唐菲菲嘴半张着，愣了下，立即讨好，“我信！我当然信！”
还不等顾云琛回话，她就转身，收拾起浴巾、换洗衣物之类的物件。
“我答应你了吗？”顾云琛无奈的笑了。
唐菲菲装作没听见。
天色更暗了些，不少营帐都熄灯后，顾云琛才带她出帐，“这时候，那里一定没人。”
唐菲菲心跳加速，没想到顾云琛心思还挺细腻。
他带她上马，环住她的腰，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后，“骑过马吗？”
“没……”
与此同时她挥鞭，马儿瞬间狂奔。
唐菲菲的魂都要吓飞了，马上颠簸，黑漆漆一片，只能借助浅薄的月光。
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马儿才停下，唐菲菲也终于听见了潺潺的水声。
他抱她下马，在一边蹲着，不知在摆弄什么。
少倾，吱的一声，火堆被点燃。
“将士一般都在此处沐浴，水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