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脸颊微红。她害怕柳清州腻了,才特意换的……
柳清州压制住欲望,狠狠的隐忍。他淡淡讽刺道:“你就这么喜欢勾引人?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我……”安笙一阵脸红。她立即将衣物穿好。
柳清州几分粗暴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后院厢房。
他的唇又一次覆上缠绵,安笙没有挣扎,她感受着柳清州身上的水沉香。
这是很好闻的味道,好几年前他身上也是这股香味儿……很暖很温润。
一吻毕,柳清州又换上疏离、皮笑肉不笑的神色,他讥讽道:“你很缺男人?”
“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安笙支支吾吾说着,脸像熟透的虾子。
她安慰自己,柳清州毕竟送她羊脂膏了,很贵的。
“昨晚送露骨情诗时,可不是这副模样。”他的话如针扎刺着她的自尊。
安笙大胆的上前,跟他又贴近几分,“我可以跟你……那个。”
“想上榻的不少,还轮不到你。”柳清州的笑,极具讽刺。
安笙垂下眼眸,她咬唇。缓缓她说道:“我可以学……我能做的比她们好。”
一股热流直冲头顶,柳清州都快按捺不住了。
这个女人着实厉害!跟那些庸脂俗粉还是有点差异的。
他推开厢房门,声音带着轻蔑,“经文伊始讲解了。”
“嗯。”安笙跟在他身后。
这次方丈抽人背诵经文,一如既往,安笙又一次流利的背出来。
柳清州漆黑的瞳仁又出现了几分赞许。他发觉,安笙无论是作诗还是作画,或是言谈举止都典雅大方,可为何要做这种事?
经文讲解完毕,所有人离席。
“你看安笙的穷酸样!每次还好意思出风头。”说这些的都是女子。
安笙懒得理会,她去佛堂深处准备领一篮筐菜,拿到街上卖。
“我送你回府。”柳清州叫住她。
她顿了顿……脸上有些发烧,“不必了!我爹娘看见了不好!而且我家府邸也不容易停马车。”
“嗯。”柳清州看出她的窘迫,没有勉强。
安笙去领了一箩筐菜,之后去集市上卖了三十文钱。
之后又到了中心街,羊脂膏她以前常用,一盒二十两呢。她去了脂粉铺,将羊脂膏退还回去。掌柜只给了她十五两银子。
这些银两对她而言已经是天价了,足够给祖母买药。
安笙已经有两年没来过中心街了,再一次来,看着青瓦飞甍,高楼林立,熙熙攘攘的繁华景象她有一种陌生、恐惧感。
她凭借记忆来到发财医馆,其中颜晚清正在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