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咬碎银牙。
安笙前脚走，苏扇跟在后面。
“安笙，你若是女子也能科举，你也会高中的。”他真切说道。
安笙牵起嘴角，“还是不一样的。我从小读的书跟你们不同，爹爹也不给我讲政事。也就诗词歌赋熟悉一些。”
苏扇从袖中拿出一支素银簪子，他红着脸，递给她，“安笙，送你的。”
“你傻了？送我这个干嘛？”她没有接受，“太贵重了！都够吃半年了……”
苏扇无奈的笑笑，一支银簪对他而言还不算什么。“很便宜的！我现在可是大理寺少卿。”
“那也不行！我没法给你还礼。你要是想关心我，就送我一袋米或者一盒糕点。”安笙正色说道。
“嗯。”苏扇眼中划过遗憾。
他是安笙爹爹的门生，被当作亲儿子一般养着。在安笙心里，他就是个朋友！
“安笙，其实老师临走前说过……他让我照顾你。”苏扇红着脸说道。
安笙脸蛋也红了，她不自然的咳了咳。装作糊涂，“你现在不就是在照顾我？其实你也不用照顾我了，我能养活自己。”
“嗯……”苏扇放不开，有些话不好意思明说。
阁楼上，一双温润的眼睛如同蒙了灰一般注视着他们。
……
为了以后少麻烦柳清州，安笙特意去买了二手笔砚。
用完晚膳，她便在屋子里熬夜作画。
第二日去发财医馆时，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还一直打哈欠。
颜晚清看到她如此，忍不住说道：“你日后还是早些睡吧。看到你都有黑眼圈，眼霜怎么卖出去？”
“是……”安笙有些愧疚。
她看着颜晚清粉嫩的脸，有些羡慕。她为何总是面带笑容，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她难道不会为了柳清州伤神吗？
她忙碌了一上午，就在晌午终于可以趴在桌上阖上眼休息时，忽而一堵阴影挡住光线。
“柳清州……”她抬起头，迷茫的看他。
“你还记得我？”柳清州讽刺。
安笙无辜的眨巴眨巴眼，“谁又惹你了？”
“你说呢？”柳清州狠狠瞪她，“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你眼光还挺不错啊。”
“什么下家……”安笙不知道柳清州在说什么。“我只跟你做交易的……”
柳清州冷笑，“你若是真这么守信用就好了。只要我一天没碰你，你就是欠我的！”
“所以你要……那个吗？”安笙眼神清澈的看着他。
柳清州感觉到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他都这么生气了，她没感觉到？
居然还敢问他这些有的没的！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