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局促道,“不许笑。”
安笙清纯的脸上出现懵懂的神色。“为何?”
“夫人不可笑话我。”柳清州认真道。
安笙从袖中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唇角。“明明是你自己不要脸面了。”
“在你面前不用顾忌脸面。”柳清州说的很坦然,理不直气也壮。
安笙细嚼慢咽吃烤鱼的时候,柳清州时不时上来衔一口。安笙想发火,可看到他一脸温柔的模样却没办法生气。
跟个孩子一样,幼稚死了!
天黑才回到府邸,安笙在灯光下才发觉柳清州的脸很烫,泛着微红。
她用手摸了下他的额,“好烫……柳清州,你又……唔……”
柳清州不由分说以吻封缄。
安笙被吓得一颤,他将她抱到榻上,又在她颈间乱嗅。“好香。”
“别闹了!你得温病了。”安笙想从榻上起身,可柳清州却没个轻重。
柳清州当然控制不住,新婚燕尔的,之前又冷战了这么多天,禁欲多年初尝甜头怎么忍心放过她?
“没事……”
安笙在他大腿上狠掐了一把。“你够了!”
柳清州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他无辜而平静的看着安笙。
“自己召府医过来。”安笙凶巴巴的命令。
柳清州瞬间熄了气焰,听从她的吩咐,召府医过来。
府医诊断完毕,当即给他开了一副退烧药。
柳清州洗漱后,头更烫了,将药服下不久便睡着了。
安笙拧着帕子,冷敷在他额上降温。她喃喃,“你别又把脑袋烧坏了。”
她如今心有余悸!怕他忘了她。
梦里,柳清州梦见一个妙龄女子,带她吃田螺、烤鱼。虽然看不清脸,但柳清州在心里默认她是安笙。他们二人在去往银城到帝都的路上。
在客栈里,女子甚至半夜到房中找他。他跟女子所做的一切,都那么真实,就像曾经发生过……
第二日清早,柳清州堪堪睁眼。他看上去很虚弱,眉眼低垂。
“阿笙……”
枕边人一怔,安笙眼眸透出温柔的光,她兴奋的笑道:“你……想起什么了?”
“……”柳清州剑眉挤到一起,没有回答。
缓缓地,他又合上双眼。
安笙心头刚扬起的熊熊烈火,就被一盆冰水浇息。她又想多了,柳清州恐怕在说胡话。
她起身给他冷敷了下额头。又派婢女熬药。
经过在医馆几个月的见识,柳清州就属于那种身体很好,几年都不生病的人,但这种人一旦生病,就会是不容忽略的重病。
忽而,敲门声响起。管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