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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很酸,把管家、南风听得都一愣。
光风霁月的广陵候居然吃醋了,还**裸的表现出醋意。
“柳清州,苏扇是来给我诊脉的。”她快生产了,最近苏扇每日都会来诊断脉象。
苏扇也不尴尬也不恼,他自如的落座。眼眸中绽出欣意,“老夫人的鱼粥好香。”
南风见势盛了一碗。
柳清州心里恼火,可多年的克制、礼教不允许他露出不满,他只能淡着表情,似笑非笑。
“我也会诊脉。以后我来吧……毕竟我离你近。”面对安笙,他的声音都软了。
他合情合理为苏扇做打算,提出了居住的远近。
安笙果然心动了,她的眼眸看向苏扇。
苏扇忙解释:“我都给你诊断这么久了,脉案我都记在心中。若是有细微偏差,我也好发现。”
安笙不懂医术,她一会儿觉得柳清州有道理,一会儿觉得苏扇有道理。
她的确不好意思一直麻烦苏扇……
“是啊,不如还是麻烦苏大人给安笙诊断吧。”柳清州话锋一转。
管家跟南风都懵了,侯爷怎么突然放弃给夫人诊脉?把机会让给苏扇?
他接着说,“毕竟苏大人常年验尸,对医术的造诣的确高。”
话音刚落,安笙忍不住捂嘴干呕了下。
“没事吧。”柳清州温柔的拍拍她的背,给她送上温水。
安笙喝了好几口,才缓过劲。她狠剜了柳清州一眼,这人怎么说话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去喝药。”安笙待不下去了,连忙去往厨房。
苏扇眼眸幽深的看着柳清州。“侯爷何必说这些。”
“没有啊,就是真心向安笙夸奖你。”柳清州笑着说。
活脱脱的笑面虎。
“……”苏扇只能缄默。
他承认,他玩不过这只老狐狸!
这顿早膳便这样不了了之。安笙再次来的时候,她只能看向苏扇。
“苏扇……多谢你给我诊断了这么多日。可还是不麻烦你了。”安笙明显对验尸很介怀。
苏扇还能说什么,他只好笑笑然后离开。
不得不说,柳清州这招以退为进,太狠!
安笙是在一个雨夜生产的,柳清州听见响动很快就从隔壁赶来。
可他又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绝望感、窒息感……
因为他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门外焦虑的候着。
他帮不上任何忙。
看着一盆盆血水从屋中送出,听见安笙的呻吟,他心疼得紧。
白寒压根不敢来。他说他经历了宋乔乔那一遭,被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