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张。”苏扇交代。
“是……”
“大人,秦大柱不会被人施了法吧?我早就听说他神神叨叨的,他不会被什么西域法器给打了吧?”段佳恒推断。
苏扇奚落的瞥了他一眼。
他离开义庄后又去了前堂。
“大人啊,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查出我们家大柱的死因?”孙晓月痛哭流涕。
“他就是淹死的。”苏扇轻声道。
“一定是安笙啊!好好的人怎么说跳井就跳井?”
“孙氏,为何你一口咬定就是安笙做的?秦大柱只是跳井的前几日跟安笙见过面,你便一口咬定?”苏扇面孔一沉,眉骨下面一片晦暗的阴影。
“大柱回来之后就特别郁结!一直念叨着这件事。”孙晓月说着又哭了,就像是跟安笙有血海深仇似的。
苏扇眼神有几分几分,他嗤笑,“你之前不是说秦大柱本就心神不宁吗?怎么又说是安笙害的?你前后口径不一,本官有理由怀疑你在胡编乱造。”
“民妇冤枉啊……”
“希望你们是冤枉的。”苏扇深深看着孙晓月,别有深意的说道。
……
苏扇回府后搜集了一些关乎兵器的书。
秦大柱头上的痕迹明显是外来物的撞击形成的。
想要找到凶手最重要的是得找到凶器。
孩子满月时,安笙就请了几个熟人。
柳清州给孩子送了个长命锁,白寒送了一个平安扣。
白寒实在按捺不住,他凑上前问道:“安笙,你何时跟柳清州回帝都?”
安笙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哽了半晌也没回答出来。
白寒没有注意到这些,接着分析,“说实话,这边的环境根本不如帝都。再孩子的教育上存在很多缺陷。”
“你们是要抢走孩子吗?”安笙真正的问道,眼眸中尽是落寞。
白寒语塞。
“我没有这么想过。”柳清州怕她生气,立刻解释。
“你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广陵候怎会让亲生骨肉流落民间?”安笙抱紧怀中的孩子,眼神对他们有了些许敌意。
柳清州对她的眼神很不适,他感觉心头寒凉。“阿笙,孩子永远都是你我的孩子。我不会抢,也没有必要抢。”
安笙心里的紧张是真的,想让柳清州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也是真的。
“我不想见你。你既然是广陵候就应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不是每日出现在穷乡僻壤。”
白寒看他们夫妻俩吵架,自己在不合适,便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柳清州伸手想从安笙手里接过孩子,可安笙不给。
“你别整日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