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笑脸瞬间没了，她竟然有点想哭。
“哥哥，楚源是不是要娶妻了？”她扯扯清宵的衣摆。
“问这个做什么？”清宵不明所以。“应该没有吧……他没跟我提起过。”
“真的吗？”她扬起小脑袋，瞬间又元气满满。
清宵点头。“骗你做什么？”
她的两条小腿欢快的蹬着。似乎见不见到楚源，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到了行宫，她立即下车。
动作比清宵还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清宵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这么喜欢楚源了。
宫人带他们进门。“皇上将字画留在书房了，皇子若是喜欢，拿走便是。”
“待我跟皇上道谢。”
“皇子客气了。”随行的太监行礼。
清宵跟顾云兮一同进了书房。
书房里满是沉香味，那是楚源身上的味道，顾云兮可以确定。
她新奇的到处看，房中摆放着许多在白璐国看不见的图腾样式、形状的花瓶、地毯。
她第一次对其他国家的东西这么感兴趣。
“好看吗？”清宵从桌上抽了一副城池风光的画卷。
画卷里，上至碧瓦飞甍下至行人表情，都清晰可见。
“好看。”顾云兮仰着脑袋，稍显笨拙的点头。
清宵又抽了几幅画卷，一一拿出来给顾云兮看。
顾云兮有点矮，看画卷时很不方便。
“这里好多宝贝。”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进来。
“喜欢吗？”楚源慵懒而戏谑的声音响起。
顾云兮一对眼眸瞬间闪出亮光，她忙回过头去看。
“这些画卷都很好。”清宵评价道。
楚源今日穿着一袭青衣便服，紧紧是素面，还是给人尊贵无比的感觉。
“喜欢就拿走。留着也没有用！”楚源对清宵笑了笑。
清宵不客气的抽走几副画卷。他背过身对着楚源，晦涩说：“今日又去……了吗？”
“嗯……”
“其实不用这样的……”
“前线打仗要钱，我只能做这些了……身外之物留着也没用。”
清宵眼中闪过悲戚，仅一瞬间就又变清亮。“都会过去的。”
顾云兮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她觉得今日的楚源又变了，他的面孔又坚毅了几分。
虽然脸上笑着，但恍若蒙上了灰。
看起来，有几分丧戾之气，让人不敢接近。
“小孩，又不喊哥哥了……”楚源调笑着，一双狭长的眼眸分外勾人。
顾云兮小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