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们的对话。
一切就像没发生过，顾云兮很快就恢复到跟往常一样的状态。
顾云琛看见了，也算是放心了。
“……楚源。”
身后不知谁说了一句，这让专心温书的顾云兮身板一僵。
她挺直腰板，转身往后看了一眼。
“储物园里听闻是有好些珍宝。”一个女同窗说道。
顾云兮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句自己，她在想什么？
“怎么了？”顾云琛撑着脑袋问道。
“没什么……”她有些慌乱，怕被看出来，赶忙拿着书絮絮叨叨的阅读。
放学后，顾云兮又是最后一个走。
经过这两年的锤炼，恭洁渊的排名已经稳定在学堂前十。
他等待顾云兮，跟她一路。
“云兮，怎么样？我就说我会到前十名的！”恭洁渊骄傲的拿着自己甲等试卷给她看。
顾云兮草草瞥了一眼，她点点头。“恭喜你。”
“云兮，我的意思是……我会跟你说的那个妖孽男人，一样优秀的！”
顾云兮小脸一板，绣眉一皱，“你在搞笑吗？”
“……”
……
就在顾云兮十五岁的时候，顾芳退学了。
她不愿再念书了，她已经许配了婚事，打算嫁人了。
而且她在学堂的名声不好，所有人都排斥她。
她离开学堂的那一日，特意跟顾云兮一同散学。
“云兮……”她的表情带着些愧疚。
顾云兮淡然的看着她。“嗯？”
“对不起了，三年前都是我不好。”顾芳长叹了口气，经过这么久，她算是看明白了。
“已经过去了。”顾云兮其实也不在意了。
当年，无论顾芳还是恭洁渊都是莽撞、自私的孩子罢了。
“我其实一直都很妒忌你，你长得比我好看，学问比我好，身世更不必说。”顾芳自嘲般的摇摇头，“我当时太喜欢恭洁渊了，我太想得到他的注意了，所以才诋毁你，怕你跟我抢他……”
顾云兮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用尽小聪明，哪怕只博得他的一寸余光。
“我明白你，但你的讨好，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我知道的，我后悔了……”顾芳看顾云兮的眼神带着羡慕也带着惭愧，“我时常想，若我那一日，没有陷害你就好了。”
“已经过去很久了。”顾云兮也对她露出笑意。
顾芳小心翼翼的问，“……你还能跟我当朋友吗？”
顾云兮点点头。
在她看来，她身边，没有当真十恶不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