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他坐到她对面。
黑黝黝的桃花眼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能有什么消息？我都不想听。”
“有些人对楚源也没兴趣吗？”
果不其然，顾云兮的眼神一瞬间聚在顾云琛的脸上，聚精会神。
“楚源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坏消息！”
她的心像打起了小鼓，“你说吧。”
顾云琛最见不得她这副为了男人没出息的样子，他冷嘁一声，“娘亲发现你不对劲了！你看看是你自己坦白，还是要娘亲亲自查？”
顾云兮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楚源的事，爹娘早晚会知道，她还在犹豫怎么告诉他们呢。
“就这点破事，也值得你大费周章跟我说？”
“还有个好事呢！”顾云琛卖了个关子，等顾云兮着急才说，“你这次考了第四名！高兴吗？”
顾云兮的脸都绿了，看不出一点喜色。
“怎么样？是不是高兴坏了？你怎么考的啊？你是不是作弊了？你都没听课，怎么考这么好的？”顾云琛好奇的喋喋不休的问。
顾云兮叹了口气，“这算什么好消息？楚源个骗子！还骗我说能考前三！”
顾云琛：“？”
“我知道你很难理解，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有些事情就算解释了你也听不懂。”顾云兮认真的说。
顾云琛：“……”你欠揍！
……
春节时，官员都会进宫拜会皇上皇后，参加年会。
顾云兮跟恭洁渊从某种错综复杂的层面而言也算是表兄妹，意料之中的见面了。
二人几个眼神交流，便一同离开宴席。
“你考了第三名？”顾云兮叹了口气，却也觉得正常。
她早就看出来恭洁渊是一个很有天赋学习的人，他只要想进步，就能青云直上。
四年前，他还是倒数第一。
可这几年他一直在进步。
只要是他认准的东西，没有做不到的。
“你不会怪我吧……我没想超过你的……”恭洁渊挠挠后脑勺，有些忐忑。
顾云兮噗呲笑了出来，“我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超过我……这种事情怎么能勉强呢？其实我学习很吃力的……”但是很努力。
“是啊，有些事情不能勉强。”恭洁渊小声的说着。
顾云兮眼眸微垂，“对不起，曾经说你考不了状元，这句话我收回。”
“这有什么？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有些事情能做就做，做不到就放弃，又不一定非要死磕着。”
“你还是要考科举吗？”顾云兮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