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问这种问题？
在这一刻，她没有丝毫恐惧，勉强点点头。
楚源的唇在粉唇上贴了贴，随后便掠夺她。他掌握着度量，不敢激进半分，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反应。
他心下欢喜，小姑娘没有抗拒……不过才放过她，他便发觉她的眼眸正看向龙帐上的花纹，漫不经心。
楚源只感失落，小姑娘居然不重欲了。
“哥哥，你怎么了？”她捕捉到他的表情。
楚源揉揉她的脸，无奈的低声呢喃，“你把哥哥也弄疼，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顾云兮听出他的不悦，想要讨好他，勉强说道：“哥哥，你可以对我……再过分点的……”
楚源：“……”
这个小东西，现在贯会走神，对她做什么都清心寡欲。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上，“明日再说吧，今日云兮已经进步许多了。”
顾云兮好似得到了夸奖，心中添了欢喜。
……
翌日，顾云兮一醒来便唤嬷嬷来伺候梳洗。
来人却是两个婢女，顾云兮眉头稍蹙，“嬷嬷呢？”
“公主，嬷嬷去行宫了……”婢女似有难言之隐。
顾云兮穿好了绣屐，下榻环视了一圈，这才去屏风后穿上衣袍。“嬷嬷怎的突然去行宫了？大哥传召她了吗？”
“这……”婢女的脸红扑扑的。
“有什么话便说。”顾云兮不咸不淡的吩咐。
婢女一脸为难，吭了半晌也没吐出半个字，“还是等嬷嬷回来告知殿下吧。”
顾云兮心下有些焦虑，大哥他们怎么将嬷嬷唤走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到了晌午，楚源才回寝殿。
顾云兮兴冲冲的缠上去，她主动抱着楚源的胳膊，一对桃花眼灵动非凡，“哥哥，要陪我下棋吗？”
楚源在她额前轻点，“先给你‘治病’。”
不知为何，顾云兮脑海中瞬间释放出昨晚楚源上半身一丝不挂的模样，她有点想笑……
他从袖中拿出一本书递给她，顾云兮接过，小脸一红……
这些书……她不是前些日子才看过吗？
楚源好似能读心，他解释，“知道你看过，你再看一看也无妨。”
顾云兮温吞的接过书，椅在贵妃榻上看起来，楚源在一旁陪着她。
她一页又一页翻得很快，楚源戳戳她的脸，“看得这么快？”
“你看棋谱就看得这么快。”她理直气壮。
“又敷衍哥哥。”他揽过她的肩膀，“看这些有什么感觉？”
小脸瞬间又布满红霞，她嘟着嘴实话实说，“没什么感觉……这些画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