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养病呢,进也进不去……”金夫人急的直拍大腿。
“金夫人再想想办法,我准备一下,明日再来。”唐菲菲看起来忧心忡忡。
金夫人感到背脊发凉,多了一丝恐惧。
回府后,唐菲菲撑着脸脸色黯然。
“怎么样?听娘说,你今日来生意了?别人到处找你呢。”顾云琛是带着讽刺说这一番话的。
唐菲菲没好气的哼哼一声。“连门都没进,就被人轰出来了。”
“谁轰你的?”顾云琛的脸色当即沉下来。
“就是金将军府的那个金麟儿。”唐菲菲有些不耐的说。
“他?”顾云琛神色转而有些惊讶,“不应该啊,金麟儿的脾气可是顶好,我偷他马骑,最后把他的爱马弄丢了,他都不曾皱眉。”
唐菲菲也觉得奇怪,“他的脸上有一团黑气,很黑很黑。”她回过神来,自嘲般笑笑,“我跟你说这个干嘛?你又不信。”
顾云琛动了动唇,终究没吐出一个字。
“一定要查清楚!我都收别人金子了,进了我荷包的东西,可没有拿出来的道理。”唐菲菲给自己打气。
顾云琛看她的眼神戏谑中捎带着几分宠溺。
第二日,金夫人带着侍卫强行撑开门,才进了金将军府。
金麟儿骂骂咧咧,词汇不堪入耳,一边伺候的家丁、婢女都觉得大逆不道。
“金麟儿,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好说了!我要见我大哥!”金夫人把脸扭到一边,将金麟儿忽略掉。
管家连忙去请金将军。
少倾,金将军披着中衣,一脸憔悴的走到大厅。
“唉,你这个忤逆子!姑姑要来看我,关你何事?你拦什么?”金将军面色惨淡,唇色泛白。
“这家早晚是我的!我让她滚有什么不对?”金麟儿理直气壮。
“你这个忤逆子!咳咳……是盼着我死啊!”金将军使劲捶打着桌案。
金夫人连忙上前给金将军顺气,“大哥莫气,你还看不出来吗?麟儿定是中邪了,所以我请了大师。大师可灵了,她做一场法事,麟儿定恢复如常。”
金将军的视线缓缓落在大厅中间站着的唐菲菲身上,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糊涂啊你!此等颜面尽失之事,怎能让外人知道?这个女子年纪轻轻,懂什么?”
“大哥,您别不信啊,就是这个大师掐指一算帮我买到了祛斑膏!”
“荒唐!”金将军瞪了金夫人一眼,“你长长脑子行不行?明显是在骗你钱,就你最迷信!”
就在这时,张老爷也走进大厅,“呵,大师怎么也来了?果然啊,大师声名远播,哪能只有我知道呢?”
金将军拧着眉,“这是?你也认识?”
“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