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女儿却还只是永恒留在身边。
陈墨这一次替换的对象，就是鲍曼的女儿露西娅。
陈墨提着裙子，踩着虚空一个个星辰当做垫脚石? 露西亚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在虚空中踩碎一个个星辰? 那种星辰破碎形成的烟花能够在虚空中存在很多年依然清晰可见。
九个间谍，鲍曼是地位最高的一个。
然而通过露西亚的过去，陈墨怀疑这个鲍曼已经背叛了第四天灾联盟。
理由很简单? 鲍曼是真心宠爱他的古族儿女。
所以他要试探一下? 鲍曼能为他的女儿做到什么程度？
如同瞬间被控制一样? 陈墨双目呆滞停在一颗星球。
只是片刻? 鲍曼已经降临在不远处。
这里是虚空宇宙树开辟的虚空大宇宙? 这里是祂的老巢? 然而就在这里，却有人在祂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控制住了祂的女儿，据祂所知能有这种手段的造化屈指可数。
鲍曼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对露西娅下手的是轮回深渊那群疯狂的造化。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鲍曼还是沈英？”
陈墨声音不大? 却让鲍曼吓的浑身一抖。
沈英这个名字? 近万亿年没人这么叫过祂了。
祂做沈英不过几千万年? 但是祂成为鲍曼却已经近万亿年? 甚至在这期间跟古族一尊永恒幸运的生下两个孩子，祂早已经遗忘了沈英这个名字，并且深信永远不会有人对祂叫出这个名字。
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只有两个人? 天书执笔者和命运小丑。
“我是沈英，放过我女儿。”
鲍曼认真说道。
“如果你是沈英，还不杀了露西娅。”
陈墨寒声道。
“祂是我唯一的女儿，亲生女儿。”
鲍曼哀求道。
“你果然已经不是沈英了。”
陈墨叹息道，“沈英会变成鲍曼，是因为沈英全家都惨死在古族手里，沈英对古族有刻骨铭心的仇恨，你现在却跟古族生下孩子，看来你已经忘记你的父母妻儿是怎么惨死的。”
“……时间太久了！”
鲍曼沉默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道。
“虚空宇宙树一半本源。”
陈墨最后说道。
“好！”
鲍曼咬咬牙点头答应。
几个小时后，陈墨带着一半虚空宇宙树的本源解除原始命格的替换。
虽然拿到一半虚空宇宙树本源，足以让他的世界树化身更进一步，但是九个间谍地位最高的一个就这样背叛了第四天灾联盟，果然人心易变时间能改变一切。
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改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