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你真名吗?”
“继续叫我无名氏就好了(jane ?doe)。在战场上,名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不久之后,任何人的名字都将会被遗忘。”无名氏一边小心的辨认着弹种一边回应道。
“不是吧”谢元一脸不爽,“我从第一天就告诉给你我的真名,然后你就用个破理论跟我说名字不重要,真有意思啊。”
“我没有再跟你开玩笑。当然如果你这次能活着回来,我会告诉你我的代号,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世人的东西。”
“好神秘哦!”谢元臭着脸,转身离去。
无名氏等谢元完全走远后,才放下手中的榴弹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看着自己伸出的手。
这是一只充满枪茧和疤痕的手,已经失去了女性的柔软,看着这只握惯了枪的手她自言自语:“你是一个真正的笨蛋,元,你没有看到过世界的本质,但可恶的是你拥有让世界震撼的能力,所以你才能大声说出你的名字。而这恰恰是我所没有的,所以虽然我掌握了真相,我也只能埋没自己的名字。元,有时我真嫉妒你!”想到自己背后无法摆脱的过去,无名氏还是抹去悄悄流下的泪水,开始专注于峡谷的动向。
长浦这时正匍匐在山谷的深处,忍受着同僚的羞辱。
这次他倒霉的被英国秘密部队(这是他向上级这样交待的)发现并捕获,虽然后面在闻讯赶来的友军部队帮助下很快顺利的从护送部队逃脱并里应外合重创了护送部队。
但是依旧改变不了成为整只特遣队的笑柄和耻辱的事实。
因为这是整只特遣部队自成立以来第一次败绩,而作为耻辱和笑柄的源头,第三小分队全体尤其是长官长浦朝元大尉饱受压力。
长浦大尉本应该在同僚的监督下自裁以谢天皇,但是鉴于很快就要迎接登陆部队进驻缅甸,准备工作实在缺少人力,因此被留了一命。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照中佐的命令,耻辱必需要以鲜血洗刷。
因此,他和他的分队必须要杀死十倍于他们分队的人数,同时干掉抓捕他们的英国秘密部队,才能真正挽回他和他的部队的荣誉。
为此长浦大尉一直在努力,他认为,秘密部队一旦知道他们逃脱后,一定会过来追捕他们的,而且要想吃掉他们一定会要求大部队进行地毯式搜索,他认为应该要彻底隐匿一段时间才能出动。
但他的同僚角木肇大尉却有不同意见,作为比长浦大一届的学长却只能同样得到大尉军衔的他一直对少佐军衔耿耿于怀,他一直在寻找战功来拓宽他的晋升之路。
因此对长浦的撤退提议不仅非常不待见,而且当着全军的面狠狠打了一耳光!斥责长浦作为军人丧失了勇气。
要知道只有上级才能打下级耳光,角木肇完全破坏了规矩,但是没人敢指责,只因长浦打了败仗。
没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