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否!”
“不能”
打着灯笼的红衣女子一脸不耐烦。
“喂,快点,我可是约了人的!”
两名灰衣绣卫面无表情,一左一右分开形成品字形攻击阵。
术士捏剑诀,两道流光带着符箓破空向红衣女子,左右灰衣绣卫同时出刀,刀光唰的一声蔓延开来。
下一刻,三人同时后掠自不同方向撤出。
山林的另外一侧,四名大汉和管家脚不占地,人轿贴地飞行。
轿子中闭幕养神,反复回忆了《一字剑法》的宁长安睁开眼睛感叹一声。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轿夫,走的这样平稳,没有丝毫的颠簸感”
然而宁长安似乎听到连绵不绝的碰撞声及其短暂而痛苦的声音。
“什么声音!”
“是府邸护院在练武,家大业大,防患未然”,轿外的管事说道。
宁长安极度认可管事的这句话。
风起于青萍之末,防患未然,自己不就是这样的。
有护院练武的声音,说明即将抵达。
冲着五两银锭的高价,宁长安整理衣衫,调整状态。
这是大客户,需要留下良好印象,必要之时还要维持关系。
右手轻微挑起车帘,宁长安看到视线左侧随风飘动的大红灯笼。
“很多灯笼呀”
“都是给宁哥儿照路的”
宁长安感动。
大富大贵是有规律道理的,出色的家风,优良的教育,出类拔萃的素养。
轿子进院落地,管家掀起吊帘,宁长安弯腰,左手提木盒,右手拿剑。
进入视线的大宅古木苍翠,建筑环列,凉亭依假山起伏,假山环水,藤萝蔓挂,假山、亭榭融成一体。长廊逶迤,前方的正厅两侧开着虚窗,幽幽灯火自窗内而出洒在地面。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说的大抵就是这样的美景。
宁长安突然觉得五两的银锭少了,琢磨着自己表现表现,会不会还有点打赏。
管家领路,宁长安进入正厅。
花梨木的桌椅,白墙挂有水墨烟云的长画。
博古架陈设有精美的瓷器。
大开眼界。
大厅无人,管家开口:“宁哥儿稍等,夫人梳妆”
宁长安点头,“是要梳妆打扮”
丫鬟奉茶,宁长安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
粉彩瓷杯,茶水鲜红。
宁长安原本伸向茶杯的手顿了顿。
管家笑了笑:“这是夫人为宁哥儿精心准备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