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楼损毁残破,修葺需要数日,妈妈允许这个时段可以外出,房间都毁了,要不今个到你家去。”
妩媚玲珑,眼巴巴看着宁长安。
宁长安神情淡定,陆仟想骂娘,这特娘的没天理了,然后想到了那句话:“多少兄弟因女人反目成仇,拔刀相见。”
嘴皮子抽动,陆仟哭丧着脸:“长安,西楼姑娘可是拳拳之心,殷殷之情”
宁长安也是嘴皮子抽动。
不说修心不修口的话,院内的西厢可是住着陈渔火。再说了,霁楼后院柳西楼有闺房呀。
宁长安捏柳西楼脸蛋:“和白骨精打的天昏地暗,沾了一身妖气,就不怕触霉头。”
“有宁哥儿,怕什么!”被捏了一下脸蛋的柳西楼笑颜如花。
“我怕呀,怕刹不住吸了气血。”
柳西楼身体颤了一下。
仙人扶顶,宁长安笑:“案件还没结束,忙着呢!”
“红尘客栈写真呢?”柳西楼退而求次。
“答应的自然不会更改!”姑娘适才踏实了一点。然后被宁长安驱赶向霁楼。
娇笑,柳西楼蝴蝶一样跑入霁楼。
陆仟脸上有放松的神情:“还好,没有崩塌到无法承受的一幕,宁长安没带柳西楼,有些事情早就知道结果,但也需要时间来缓解内心情绪。”
两人前行,霁楼小院中传来谢灵儿的声音。
“都说了,这法子不奏效!”
柳西楼叹气:“唉,男人不都是选定目标,找到最佳线路,最后做了完事!”
“宁哥儿不是一般的男人!”谢灵儿幽幽开口。
两位姑娘眼中不是一般男人的宁长安站在了距离霁楼不远街道口毛驴前。
陆仟倒豆子般啧啧称叹:“毛驴主人是昨夜霁楼打斗时站在楼顶的姑娘,不是一般的毛驴。夜间到今日,有不少眼馋毛驴游手好闲的杂碎打毛驴注意,结果都被踢翻。长安你是有绝学的人,但姑娘可是神人,毛驴也不是凡物,不要招惹……”
“呃!”
陆仟哽,宁长安竟然拍毛驴,牵起绳子。
“走了哈,明个见!”
宁长安牵毛驴,看了看竹筐,果真都是书册和画卷。
看到自己临摹的向日葵时宁长安嘴皮动了动,“陈渔火出血了呀。”
向日葵是自己临摹梵高的,没打算出售,售价很高,寻常图画都是几钱银。
“对了,嫂嫂没给自己钱银!”
看着牵毛驴远去的宁长安,陆仟心思一动,“毛驴的主人是紫衣女子,宁长安牵驴,莫非紫衣女子就在宁长安小院中。”
“难怪宁长安拒绝了柳西楼。”
陆仟又感觉自己内心要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