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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国都城,城市一隅的深宅大院中有恶心恶状的声音传来。
“爹,你不疼我了,我很伤心,我很失望,让我死了算了,被丑死人的树妖吸了气血算了,还能滋养花花草草!”
灯火亮堂的大厅内坐落着身高九尺,相貌威严的男子和一名五官清瘦五十年纪的道长。
道长渊渟岳峙,稍显违和的是只有一条眉线。整个气质便也在秃眉的烘托下被冲淡了不少。
两人一个威猛,一个脱俗。
镇西王闻馗瞪目,坐在地面耍泼的闻朝夕一跃而起。
眼睛扫视向窗外,看不到总会护着自己的姐姐、娘亲,稍微的安静。
钟宴拿符箓毕恭毕敬交给道长。
闻朝夕又嚎叫了起来:“爹,陈塘县的捕快就是用这两张破玩意讹了我百银,还吓唬我,恐吓我。让我做噩梦,寝食难安。”
卖惨,眼睛却是四下观察,看到道人神色凝重起来,闻朝夕猛然间拉高声调:“看看,看看,道长也知道宁长安不是东西,拿黄纸愚弄我。爹,你还不替我做主,抓了宁长安。”
钟宴一脸肃容,面无表情。
整个事件的前应后果没有任何夸大其词,实事求是的陈述给镇西王闻馗,宁长安是祸还是福,就看王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