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房间将宁秦歌拖了进去,关门、熄灯……
狗在一日前上吊死了,放不了!
步步生莲过小院上方,宁长安低头俯瞰,“哥哥家怎么黑灯瞎火的!”
然后宁长安气机一岔,身体飘摇。
确定黑色大轿去向就是县城半日书社。
自虚空落地,小捕快流光飞舞,人影消失在街道灯火中。
夜色落下时宁长安在县城郊外对战阴差,一步入阴界,来来回回近一个时辰,此时正是县城灯火辉煌人闹时。
因为定南王遭遇刺杀案,县城白日冷清,但入夜戌时却人声鼎沸。
主街有携带丫鬟的大户姑娘娉婷婀娜前行,前一刻无风,后一刻裙角飞扬。
姑娘“啊”的一声,来了个漂亮的梦露捂裙。
宁长安自姑娘身侧流光飞舞而过,感觉怀中“侠客行”有点蠢蠢欲动,伸手拍了一下,说道:“胡乱画画,这叫调戏民女,会和谐的!”
笔安静了下来。
街道小贩地摊,琳琅满目的小物件很讨喜,尤其是各种贝壳饰品,摊位点有蜡烛,小捕快流光飞舞而过,烛光摇曳在空中拉成一道红线。
霁楼;
霁楼和书社其实间隔不远,都在县城最繁华的主街上。
夜色落下,街道熙熙攘攘,修葺后张灯结彩的霁楼生意却不比从前。
原因倒也简单。
陈塘县出了大案,少了文人才士这个群体。走江湖的倒是涌入了不少,可谁在这个紧要关头去霁楼看花赏月,把酒言欢。
二楼窗户烛光微微,柳西楼和谢灵儿眼巴巴看着街道行人,东一句西一句有聊没聊的拉着话。
“许久没有看到宁哥儿了!”柳西楼说道。
“才两日!”吃着葡萄的谢灵儿笑了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日不见人憔悴。”柳西楼剥荔枝,汁多肉肥美,停不下来。
谢灵儿扫了一眼柳西楼。
“没见哪儿憔悴呀!”
“心里啊!”柳西楼捧心口。
烛光倏动,捧着心口的柳西楼双目神采了起来。
“宁哥儿……”
“看你做作的!”谢灵儿笑。
然后姑娘腾的站起。
宁长安不就在房间内!
柳西楼人已经贴了上去,伸手拉宁长安,手中就那么无凭的多了一个画筒。
“画筒藏好,不要打开。有光头,拿拐杖的姥爷进入霁楼便将画筒给他。”
两位姑娘同时“啊!”了一声,多刺激!
简单的一句叮嘱,稍微思索,宁长安说道:“记住暗号,地震高岗,一派西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