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圆润转化,开了境界,拔高了见识,修行之道,在于破而后立,但之后呢?是不是还可以由境生意。
灵光一现的想法。
宁长安又想到了自春秋公子身上得到的五行飞剑。
之前以为就是单纯的灵器,不知道还和五行有了关联,能不能以五行之术炼制飞剑?
这些天马行空的想法走马灯一样闪现。随后宁长安琢磨着从春秋公子手中得到的珍珠。
“要不利用珍珠给柳西楼和谢灵儿赎身!”
出小院,宁长安直奔陈塘县城。
定西王的案件尘埃落定,进入县城的商客、文人士子总觉得少了什么,一个是半日书社画卷、书册奇缺了起来,一个是霁楼没有两位姑娘。
但得益于水路交通便利形成的商市因为案件告一段落又繁盛了起来,街道熙熙攘攘,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络绎不绝的招呼声。
宁长安站在霁楼下,仰头,会锦窗下没有熟悉的人。
人要进入霁楼的时候有文人士子结伴而出。
“霁楼少了西楼、灵儿两位姑娘便没了意思,别的姑娘舞蹈唱曲,都没有那个味道”
同伴赞同,然后又咒骂了一声:“听老鸨说两位姑娘被赎身脱籍后由一辆马车接走,两女侍一夫,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会享福。”
宁长安止步。心拧搅了一下。
深呼吸,进入霁楼。
霁楼的伙计都认识宁长安,笑着招呼,在一楼便看到涂了厚厚珍珠粉的老鸨。
“长安来了!”老鸨嗑瓜子,迎了上来。
“嗯,回来看看!西楼和灵儿走了?”
老鸨没好气,“走了,一个想念都没留下来!你看看,生意都清淡了不少。”
“被谁赎身了!”
老鸨认认真真的看着宁长安:“客人不说,不能打探,但出手阔绰,是金主。长安你有才学,没少给过西楼、灵儿唱曲,两个丫头也是性情中人,走的时候念叨着长安。但去哪儿了,真不知道。”
老鸨是过来人,看的出宁长安神情间的惆怅,没有说柳西楼、谢灵儿走的兴高采烈。
“楼上来了几位姑娘,也水灵,要不看弦听曲儿去!”老鸨试探着问。
“不用,才进的县城,到哥嫂家去!”
宁长安摇头,出霁楼。
走上街道,楼内的老鸨摇头:“宁哥儿其实才是性情中人,两个丫头往日对宁哥儿有意,但遇到一掷千金的主,进入的也是富贵门,谁不要荣华富贵,人总要向前看。宁哥儿终归是捕快,能给得了什么。”
想到柳西楼、谢灵儿被赎身时来人给的数千两钱银,老鸨觉得舒服多了。
到陈塘县哥嫂宅院,宁长安已经调整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