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般,虽不甚痛但身体的异感一如极痛者一样强烈。
那种异感像是一件完整的东西,突然被人从中间撕裂,无法缝合,却又不会彻底分开,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这种不适便会自然消失。
听罢服务员一席话,再回响起自己看过的中也说过此事,两相对照心下了然,信了服务员所说,悬着的心到此时才算放下。
“进来吧!你的事我已帮你摆平。”服务员面向客厅喊道。
“他在外面偷听?”月儿问过之后立时反应过来,若刘枫没在外面她与服务员两个都是女人,在说失贞之痛这种私密事时何需附耳轻言。
刘枫听服务员说已搞定,喜不自胜,猛然向天挥出两拳,若不是怕卧室内的月儿听见,那一声“嘢”便会冲口而出。
兴奋过后,刘枫依言进了卧室,入室的他与在客厅时完全两样。
双手垂在膝间,低着头,慢慢向前挪步,那动作神情像极了犯错等待惩罚的孩子。
他如此谨小慎微,稳承持重,也是因太过在乎月儿,怕她余怒未消,自己稍有得意又会激起她的反感。
“噗!”刚刚还伤心欲绝泪流成河的月儿看到刘枫的可怜模样,一个没忍住便笑出了声。
那个服务员更是夸张,直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抚腰几乎岔气。这也怪不得她,刘枫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可怜得像个小毛孩,那模样想想就觉得好笑,何况她还亲眼所见自然比道听途说的讲故事更生动形象,也更为好笑。
“你笑啦!”刘枫挠挠头讪笑道。
“还不是你逗的。”月儿嗔道,反正所有的错都是刘枫的,欺负她是错,逗她笑也是错。
当她将所有错推给刘枫的时候,心里已将他装下,虽然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承认,但后来的事实证明刘枫在她心中就是那个挥不去抹不掉的存在。
这就是女人,心里有你就会跟你使性子,闹脾气,无论你是对是错,在她眼里全都是你的错。
这个时候你千万认为她是无理取闹,她不可理喻,这样认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也许会因此错失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
其实她也知道你没错,她说你错指责你挑你刺,是怕你比她优秀,让她觉得配不上你。
爱会让人自惭形秽,由然而生一种自卑,男人会通过吹牛或物质上的炫耀来抵消这种自卑。
女人相对来说比较弱势,限于体格很少有女人能在物质上比男人更优渥。
她们那种自卑无法由物质来抵消,只好自己无中生有创造一些借口,指责你,为的只是在心中给你找一个对等的位置。
月儿显然还不知道在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在为刘枫找那个对等的位置,能陪她白头到老的位置。
“头痛吗?”刘枫用手指指脑袋关切的问道。
“不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