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件事,想来已经有风声漏出。我只是担心他孤身一人在外,难免会遭遇不测。”
“这你不用担心。”
净梦声音偏冷,打断了净浮的话头。
“我已经安排了下去,你只管去做我交代给你的。”
见净梦有了自己的安排和打算,净浮便不再深究了缘一事。
“师兄,切莫将一切都由自己一人承担。实在不行,我可以请奏天家......”
“净浮,你当初既然选择了舍去凡情,还想要再拾起来吗?”
净浮默然不语,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
“师兄教诲的是,是净浮执着了。那么师兄打算如何处理这入侵者?”
“晚了。”
净梦起身走到了罗石英的跟前。
罗石英被麻绳结结实实捆在了椅子上,许是净浮出手太狠,仍然未付清醒。
净梦伸手在罗石英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如若蜻蜓点水一般,不掀丝毫涟漪。
只刹那的功夫,罗石英的身子如同沙砌而成的堡垒析离湮灭,化作了一滩细沙。
“暗处的人技高一筹,已经料到有这一出。”
“还是净浮晚了一步,才酿此祸事。如若净幻师兄和净昙师弟尚在......”
净梦垂眸,长叹一声,透着历经岁月的疲惫。
“若能联系得上他,何至于到现在都没有一丝消息走漏。”
出了寺门,便是另寻他法。
有了离开的决意,就不会再留有任何联系。
缘起于此,缘尽于此。
强求不得,不能强求。
“可惜了,当初师尊闭关之前,最是看中你们三人,谁能想到最后是一死一失踪。”
净梦默然,没有说话。
他也不太清楚,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
让普渡慈苑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是上朝对禅宗天然的敌意,抑或者是暗处阴谋者从中作梗。
净梦伸手捏了捏眉间。
“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甚至可能需要用我们的命才能换来禅门的安泰。”
净浮朗声一笑。
“生死不过轮回,毋须执着。”
.....
.....
“你应该有很多话要问我。”
辜泓清躺在床上,看着站在一侧的关鸠。
他知道,这人并不是来关心他的,而是来质问的。
“你到底和岭南酆都府有什么牵连?”
“身为阴曹吏,你我皆应该站在酆都府这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