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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祥抬头看了冷调寒一眼,又赶忙低下。
“是.....是!”
冷调寒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笑了几下。
“可我得到的话头不是这么说的啊,是你先挑衅我们南都酆都府在先,说什么我们是败类什么的吧?”
冷调寒这一番话,让张元祥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
许是受到外面湿气的影响,张元祥额头上的汗水越淌越多。
“下...下官一时失言,在这向冷大人请罪!”
彭祖兴直接从椅子上起来。
“冷大人,我属下失言,是我这当上司的领导无方。只是我们先将公事给办了,我想上峰遣你下来便有这么一层意思吧?”
“那是自然。更何况,身为阴曹吏自然是为了一方百姓的福祉所着想,可不得有丝毫的延误。毕竟,岭南也不想成为下一个南都啊。”
似是积了一层阴霾在脸上,彭祖兴隐隐有了怒气,也只能在心底将冷调寒骂了个遍。
......
......
了想死态不能算是十分凄惨。
除却了脖颈处那细微的血痕之外,周身上下没有找到别的伤口。
忽略掉那一到伤痕,还以为他只是睡了过去。
虽然来者修为不俗,只是了想身为净梦座下弟子之一,怎么也不至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被人一招毙命。
“又是傀丝......”
净浮手中躺着一长一短的一条丝线,正是从了想脑内所取出来。
“寺庙之内仍有内奸。”
净浮面色忧虑,感觉现下颇为棘手,无从查起。
“脑识一片混沌,我也无法从他过往搜到丝毫线索。”
净梦的手轻轻贴在了想的额头上探寻了一番,然后轻轻摇头。
短短数日的功夫,净梦座下最为出名的四个弟子。
一个莫名死在了庭院内,一个被直接逐出了寺院,一个失去了手臂。
净浮并不是十分担心找不到凶手,水落石出只是早晚的事情。
他心中只是有个相当不好的预感,自打普渡慈苑庇护清晖难民之后,便是大小风波不断。
长此以往,恐怕将是永无宁日。
甚至往不好的方面去说,普渡慈苑将是面临灭亡的风险。
过往在寺庙内参禅修佛的安宁日子似乎成了遥远的奢望。
“师兄,这件事要赶紧告知净悟他们吗?”
“我会去和他们说的,只是不是现在。”
净梦伸手轻轻盖在了了想的眼上,口中念念有词。
口中所诵的是净宗咒语《往生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