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动乱。普渡慈苑出了这么大一个乱子,死一两个阴曹吏也是很正常的,你这样走也很体面。”
“你!”
辜泓清瞪大了眼睛,似是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好,我承认我是和昭天道有联系,张顺头里的傀丝是我中下的,也是我故意引着普渡慈苑那个和尚强行将我们扣留下来!”
“那么你就是昭天道的奸细,故意加剧酆都府和普渡慈苑对立?”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联系岭南酆都府的馗首,在整个环节当中,我最是微不足道,也只有听令的份。从头到尾,我就连跟我搭桥那人模样都没有瞧见。”
辜泓清整个人蜷缩成一块,像是蝉蛹般,显得有些卑微。
“隆兴二十一年那场事变和你没有关系吗?”
这番质问,辜泓清也只是怔愣了一瞬,脸上露出苦笑。
“我只是个棋子罢了,也就是今年才和那人搭上关系。现下如此,当然是把我舍弃了。”
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关鸠,末了又补上了一句。
“你大可将这些上报给酆都府。关兄弟,我还是要提醒一句。把我就地正法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我一直都是和关山道关大人单线联系的。无论这件事情终末如何,你都是要再度北上报到的。”
“眼下已是穷途末路,辜大人还有余力威胁关某。关某着实佩服。”
辜泓清像试着站起来,许是张顺下手太毒,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了一声又躺倒在地上,面目有些扭曲。
“关兄弟这话说得太过了,泓清是在帮你。你认为关大人为什么会将我留在身边,他自然是知道的,聪慧如你,想来也知道为何吧。”
这回倒是让关鸠说不上话,眉头微微的锁紧到一块。
张顺见关鸠有些犹豫的模样,立马沉不住气,跳了出来。
“鸠爷,你可被这小子话给唬住了!我估摸着那天我们遭袭也是他和别人串通好的,得亏鸠爷你的手脚功夫高明,不然咱们两人估计都不可能活着到普渡慈苑来!”
关鸠抿着嘴,没有说话。
辜泓清身子微颤,淬了好几口血沫,露出略微凄惨的笑容。
“关兄弟,还记得几日前我和你说的话吗?若我当真是要害你们,在那半途上,你们就没了性命。这句话话,辜某是不算假的。”
“那你那时候见我和寺庙的大和尚起了冲突,为何却是指刀向我?”
一旁静默站着的江鹊,选择了开口。
这件事情一直横亘在心中,趁着这个时候,一吐为快也是好的。
“那日遭受的袭击无论是谁,只要他是酆都府的阴曹吏,我都会把刀指向他。这番说辞,也不知道你满意吗?”
“我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