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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早有后手,难怪当初你积极招揽那些个黎人,看来是为了今天啊。”
杜德机眯起眼睛,微微笑了一下,似是有些佩服敬神宵的谋划和眼光。
“呵呵,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我哪里有那么长远的目光,要不然也不会在南都城栽了那么大跟头。”
敬神宵十分懒散地倚靠在树干上,颤抖的手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
目光变得愈发微弱,声音也显得虚弱许多。
“至于魔火......不急于此时,便是要趁人不备才能有所获。”
敬神宵长吁了一口气,有些疲倦。
他每说一句话,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
目光直直往远方看去,没有力气再留出几分给旁边两人。
“我先休息一会,有劳了。”
说着,十分干脆利落地昏晕了过去。
杜德机面色一惊,赶紧蹲下身子骨,探了探敬神宵的鼻息。
再三确认还有气之后,连忙朝着敬神宵的胸口点了几处要穴。
“若按玄诡师所说,我等此次其实并没有失败。还是先寻个法子,帮敬神宵解了一直凝在他胸口的佛气为要。”
郭象没有回话的意思,只是从袖口处掏出如同细针一般大小形状的物件。
当即往空中一抛,细针模样的物件渐渐显形。
一柄剑浮在半空。
就像是一双眼睛悬在高出,静静看着地上的人。
浅青色的剑影比那雏鸟更要轻盈,散着淡淡幽光,
剑身单薄,有寒芒闪过,慑人心神。
剑柄处有一条金龙翻腾,似在吞吐着剑身,隐隐透露着一股威严。
此剑名为‘鼎湖’。
相传久远前一位皇者铸就玉鼎,掷于一片湖中。
湖水沸腾,蒸起一片雾气。
顷刻间,炼就了一柄不世的宝剑。
这只是一则传说,其真实度不可考据。
杜德机只清楚自从他入了昭天道之后,便知道了这柄剑的存在。
掌教的佩剑之一。
眼下,竟然是在郭象手里。
人说,见此剑就是见到掌教。
可见,掌教对郭象的信任。
“见过掌教。”
杜德机急忙起身,朝‘鼎湖’拱了拱手。
“此次劳烦几位入险,我感激不尽。尤其是玄诡师的谋划,虽是在南都功亏一篑,也算是在这里补上了一回。”
声音从剑中响起,相当冷漠。
“只是,我听说了他在南都的时候私通淮王,欲要私吞龙气......”
杜德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