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南都城安宁,哪里又分出那么多的高低贵贱。
“哪怕那些旁听的在中途插话,可最终决定权还是在司尉手上,只是大泽乡一事实在太过悚然,除了那仅存的幸存者外,便只有你和大泽乡有牵扯,至于关山道......”
现下南都府联合酆都府和巡抚司共同发出缉拿通告。
毕竟在事发之后,立马消失在大众视野当中本来就是一件不寻常之事,基本上可以视作是畏罪潜逃。
其实在此之前,南都府和天师府的人一致想要以连坐罪名论处关鸠......
许是后面有楼琰的插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张寿话头讲到这里,也就没有继续讲下去。
关鸠心中明白,在他出来前还特地将之前关山道给的五趣转轮镜别在腰间,用一块粗布包裹着,为的就是要要用这玩意寄存的录像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依照前世所看的话本尿性,这多半是不管用的。
若是上面的人将自己视作眼中钉一定要拔除的话,那网罗多少罪名都可以。
毕竟自己现下只是臭虫,若是没有楼琰,自己分分钟被踩死在脚下。
听了张寿一番话后,关鸠立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见关鸠脸上露出了了悟的表情,张寿也没有多话。
行了好一段距离,隐隐看得到前方府衙的屋檐落在碧空苍穹之下。
到了巡抚司的跟前,已是没有多少行人。
楼琰抓着关鸠的衣肩来到一旁的垂柳,停下了脚步。
“张千户,你们先进去通报。在此之前,我还有话要和这小子说。”
“这.....”张寿面露难色,心中有些踌躇,又想了想以楼琰的大名,应该不会做出抓着关鸠跑路的事情,那样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随后便点了点头,领着一众刑衣卫入内通报。
“我一直对你那块麻布包裹着的镜子很好奇,打开给我看看到底什么玩意。”
关鸠也不藏着掖着,将腰间别着的镜子取下,再将那块布拆开。
是一面青铜制作的镜子,背面雕着一张垂眸的人脸。
“五趣转轮镜?关山道连这玩意都给你了?”
摩挲着手中这镜子,楼琰不得不感叹一句关山道真的够下血本,甚至有理由怀疑关鸠还真就是关山道的私生子。
“这里面有记录着当时的一些情景,我想应该能佐证....
“愚蠢!”
楼琰当即打断了关鸠的话头。
“他们若是真的要拿你问罪,这镜子只会成为要你命的玩意。现下关山道是作为疑犯遭受通缉,若是被别人看到你拿出来这面镜子,自然是会被问是从何而来,你怎么回答?”